月与我互相搀扶着下坡,她跟我说悄悄话,“罗辰然和承铭闹脾气吵架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心里明白罗辰然为何开始处处找我茬,女人一旦yù求不满,便会要找其他事来分散精力。可我并不想做冤大头啊,承铭绝对不安好心。
回到小镇上,他们拍戏拍的热火朝天,我趁别人不注意,也和李京月套好话便溜去深深房间。这排排民屋过道见不到人,所有镇民都围着拍戏场了,我无需东躲西藏,但仍蹑手蹑脚的寻找深深房间。
这小镇的房屋皆是矮楼房,近现代的风格。有几排房子墙面灰暗斑驳,卷棚顶屋瓦残缺,而这些上了年纪的屋子靠着小镇中心的河流。其他分布在外圈的房子,重刷漆过,颜色较新,雕花的门窗鲜亮又不失古韵。我们一行人都是住在这片区域。
听闻深深和熊大明天要搭早班车回B市,我就不想顾虑避嫌让距离见鬼去吧。房屋古味浓重,我叩击三下门扉,脚底下清理过的青苔又小面积生长着,未来得及察看两边是否有人,房门便从里边打开。
熊大有眼力见的帮我们关好门,“我去外面四处转转把个风,你们……爱干啥就干啥。”
我思绪紊乱,还是笑了出来,“我们像不像偷情的男女?”我来这,滋生了个念头,想随深深一同回去了。待在这里不是有劲没劲的问题,而是剪不断理还乱的人际关系迫我逃亡。
我今天套了件小外套,外头冷风吹着倒不以为热,进了深深的房间后,心头火烧着,我后背先汗丝黏黏,不由自主引我脱下外套。
深深朝行李箱里叠放衣物的动作一滞,打量着我的上身,笑得意味深长。
我外套才脱了一半,房间里的温度不减反增,再看到深深的笑容我不明白自己为何心虚的又把外套穿了回去。
“你外套怎么脱了又穿?”深深合上行李箱,与我一同坐在床沿。
我腿碰着他的腿,想说那不是看他想歪了嘛。我头挨着他,眼中硬挤泪水却水雾稀少成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只好眼睛用力的蹭皱他肩膀的衣服布料,“人心险恶啊,深深,我们从这私奔吧。”
私奔是玩笑话,深深五指chā入我发间,捋顺我长发,“因为承铭?”
“是也不是。”要不是承铭,罗辰然也不会劳心劳力帮我编小辫子。“我有苦说不出。”
有次,还是在山上峭壁拍戏时,我因眺望山下风光,没注意后边站了个罗辰然,她动也不动,等我转身被她吓得脚底打滑摔个跟头,但我死抠住罗辰然的裙子,拉她当了垫背的。
“送你这个玩。”深深将某个小玩意放我手心。
塑料壳子的小玩偶,头套中的小脸蛋可以往右扭动,变化四种表情,有大笑、惊讶、委屈、哭泣。我把它停留委屈的表情上,面向深深我也做了个同款表情,“哪里买的?还挺可爱。”
我伸腿搁在他身上,深深揽住以免我妄动,“娃娃机抓的。”他顿了顿,“承铭虽对剧组人员说你是他妹妹,可表现的很像……情人,已经有人在怀疑你们的关系了。”
深深说‘情人’时嘴角瘪瘪的,流露一丝不太高兴。我捏着他的肩膀替他按摩,只不过按摩技术差强人意,因为我笑得手抖的不行,“你没演过感情戏,但看别人演过吧!男人一般对他不感兴趣的女人亲密,还不是为了那个!”
深深凝神想了会,“是要让他喜欢的人吃醋?”他仍不悦,“凭什么找上你?你……”
“我没答应过要配合他的演出。”我打断他,又想想说的不对,“呃,承铭没和我说,是我悟出来的。”可感觉承铭也不像要罗辰然吃醋,罗辰然最近吃醋的行为那么明显,我还没见承铭哄她,反正一团糟,搞不清楚他们发什么神经。
“我要离开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