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富商儿子,等在这办了结婚酒席,两人再到B市席开百桌,于B市定居。
父母那里,我得整理措辞说服他们,即便他们不谅解,我也不后悔做这个决定。
我留在单位的东西并不多,稍作收拾,在其他同事探寻的目光下昂首挺胸与他们挥手道别。我与单位未签合同,来时去时皆一阵风。
“承心,你下班这么早?”回到家,深深正窝在我房间看电视,他还塞着耳机,手机的界面是音乐APP。
我三步并两步,跳上床,“有一下午的时间我们可以看惊悚片哦,然后,我们先不和父母坦白吧。我反悔了。”父母本就不愿我离家打拼,我和深深的关系再刺激到他们,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xìng会引发世界大战。
深深摘下耳机,搂住我。他玩弄着我淋湿的发尾,长舒一口气,“伊安姐跟你说了什么,昨天你还让我想好说辞,今天就反悔了。”
“嗯……”我尾音拉的老长,“你才20岁,我爸大概不会相信我们能常久。”
我爸妈顾虑的要比我多得多,他们到不会觉得我配不上深深。但从多方面考虑来讲,他们铁定会认为深深误我青春。
宋伊安也指明我与深深的差距不仅在于年龄,假如我们两个不是青梅竹马,我俩连认识的机会都不存在。她还问,你不好奇陆引深为何喜欢你吗?每一个人当然是独一无二的,我是独一无二的普通。长相中等、xìng格一般、才华掉线,能受到才貌双冠的喜欢?
她说,你要继续活在陆引深造的梦里,还是自己创一个梦。
深深强迫我与他对视,“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承心。”他修长的手轻触我左脸,热度源源渗透进肌肤,传至四肢。
“你想要我怎么想?”这种事我回答不了,大抵要花上几年时间来弄明白。
深深缩回手,落寞的神情稍纵即逝,他拥着我,埋在我颈脖间,小猫似的呢喃,“什么都别想了,现在这样就好。”
他老爱在我脖子处制造瘙痒,但这不是重点,“现在这样就好?我们现在哪里好了?”
我语气不大好,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深深,抱歉,我太激动了。你明天回去吧,过几天我会告诉你我的一个决定。”辞职一时爽,对未来的恐惧也滋长出来。
目前最让我头大的当属应付爸妈,一场恶战在等着我。心底的不安与憧憬相互矛盾,藤蔓破格的缠绕荆棘,难以预料的是会造成皮ròu伤抑或是剜心了。我现在心里头就跟毛线团散落一地,无从着手清理。
深深脸色骤变,又很好的掩饰过去,他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再看我时干净的不掺任何杂质。他问道,“为什么要赶我走?”
我否认我是赶他,“有些事要处理,你在场会不方便。给我十天时间,我们暂时先不联系。”先前有过一个月没见面没视频没聊天的经历,这十天,呃,应该会过得比较快吧。
卧室窗帘经风卷起又垂落,清新的空气由室外送进,可在这十几个平方的空间里我竟感到窒闷。
我眼前一花,深深的吻如窗外雨点稀稀落落的落在我的脸上。他亲着我的眼,我只得闭上眼顺从他。幸好我今天没化妆,不然他要吃进一堆化学物,那可对身体不好。
深深的亲吻持续往下,经过鼻子、双颊,最后停驻于柔软的唇,堵住我心不在焉的暗笑。其他烦心事暂且扔至一边,我回应深深,而深深似乎更加卖力。
我俩的吻技都很差,没多久,两人大口喘气。深深两眼明亮有神,情动的溺出温泉水来,我担心的抚上他后背的伤处,意yù提醒他克制。
我俩似沐浴春暖花开,而风声雨声皆与我们无关。有谁的手机掉下床去和地板碰撞,我们懒的去管它。深深粗哑着嗓子,两手钻过我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