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式安慰她,我听不清她们说的话,心里却莫名堵得慌。安慰人不是我的强项,但我怎么也该靠近唐韶,细细聆听她的酸涩。
可我感官不听使唤,像染了dú只顾着自我封闭。我不敢想深深父母知晓我俩jiāo往后的表情,恐怕也会嫌我配不上他吧。正如唐韶父母希望她嫁的好,而不愿接受小苦瓜。
“嗯,最后我来结个尾,咱们再去KTV吧,把不好的情绪发泄出来。”宋伊安轻叩桌面,唤我回神。她眼珠子骨碌碌转,如削葱根的手指互相揉搓,“我下个月要订婚了。”
她软语中夹着几分媚,我和唐韶似遭雷击或似弹打,面面相觑,对于她所说的消化不良。
“啊?是小哥哥?”宋伊安喜欢小哥哥很多年了,如今修成正果了?每回见着她隔壁的小哥哥,我总认为他们不相称,小哥哥太过淡然常忽视宋伊安的热情。
宋伊安眼神突地微黯,转瞬又亮起星芒,“不是。是陌生人。”
她瞒了事情,我想问又不晓得该从何问起,到最后什么都没问。宋伊安不想说的事,谁都逼问不出。
今天我们仨玩得不尽兴,彼此间负能量的干扰,各怀的心思,令消沉的情绪如赶不走的洪水猛兽。而后,我爸不知从哪打听来的消息,也知道宋伊安订婚的事情,他催我谈恋爱催的更紧。
估计是见我没把他说的放在心上,爸妈已直接把我拎去参加相亲宴。有一两个想要和我更进一步发展的,我趁着父母不注意时,偷偷回绝掉了。
又过了几天,我下班甫一到家,鞋子还没脱下,就发现老爸鬼鬼祟祟的身影。
“嗯好。”老爸背对着我,嘴里叼着根烟在阳台讲电话,“伊安啊,等事成了我会包个大红包给你的。先这样,再见啊。”
伊安?红包?我捕捉到两个关键,换好拖鞋后,蹑手蹑脚穿过客厅,来到阳台。
“你走路没声音的啊。”老爸一回头就捂着胸口退后几步,朝我怒吼。
香烟火星子抖落,脏了地砖,蒙上小小的黑点。我腿勾着脚边的垃圾桶踢给他,要是被老妈知道他在家抽烟,顶多口头骂老爸,但会对我实施酷刑。因为是我没好好督促他。
老爸掸掸烟灰,吞吐云雾后,扔掉烟蒂,一副yù言又止的模样。
“你刚和宋伊安通电话吧?还提到了红包。是在密谋什么事?”我直觉他们所聊天的内容必与我有关,否则两个毫无共同语言的人能聊啥?
老爸仍然用吼的说我乱怀疑,他们聊的是宋伊安订婚要送大礼而已。他说了一堆有的没的后,命令我明天下午请假。
我爸奉行大男子主义,被我拒绝一次若是不发飙代表还有商量的余地,这次我仅慢吞吞的问他为什么,他就很不耐的凶我。
“你只管请假,明天你不请假也可以,我去你单位帮你请。”
我猜到了八成,心累道,“明天周末啊,
☆、方
油溅在半生不熟的ròu片上,滋滋跳跃。嘈杂的环境里,翻动烧烤食物是一切声源的中心点。
对面温文尔雅的男人专心致志的烤着,将食物翻个面儿,等熟透之时用夹子夹着食物放到其他人的碗里。自己面前的碗却空无一物。
我估计是耳朵失聪了,老爸和斜对面阿姨的讨论像是说着唇语。我又呆滞的看着这个男人。
是吃惊吧,但我很快镇定。这个男人是我高中时死心塌地追求过的方季礼。
高一刚入学我便被他与胡歌相似的脸给吸引,从而毫不知廉耻的围着他打转。那是段轻浮岁月,而今我已洗心革面。
要说我和他的牵绊,大抵是女追男隔层纱,我和他中间隔的是金刚网。他不仅拒绝我,还扬言说高中三年绝不早恋。到后来方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