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说,“这本来是引深叫我去买了要送到你单位的。”
吃完蛋糕后,我估摸着深深一时半会儿还录不完,就跟熊大告辞回去工作了。
刘思苑随我后脚回来,她两手jiāo握抚着胸口,头侧了少许弯度,眼睛里乍看之下有桃花花瓣飞舞,她脚步无声,像踩在了绵绵白云之中。
“让我摸摸你的手,这是引深摸过的地方吗?”刘思苑一脸陶醉,我知道她是在臆想她摸的是深深。
她几乎是在挠我痒,我捏了捏自己的鼻子,不禁好笑道,“要是陆引深亲我嘴了,你是不是要狼吻我?”
刘思苑马上变脸,“你别打我们家引深的主意!他是我的啦,为什么摔倒的人不是我!我也好想牵牵手,然后抱抱举高高。”
我很抱歉,她说的这些我和深深都做过了。
平静的过完了一下午,我认命的留下加班。
整栋楼称不上灯火通明,因为只有两三人在工作岗位上奋斗。对于领导来说,底下的人病倒在办公桌前,他们可能会微笑着说声辛苦。如果是猝死了,也只会给你颁一面锦旗表扬其敬业精神。
我们属于这单位的底层人员,蜉蝣般的小人物。还没有加班工资。
手敲击键盘发出的声响弄得和按琴音键的高低音似的,我深呼吸再吐出污浊气,欣慰的看着手边的报告已剩不多。
再看看时间,八点一刻,我伸个懒腰,舒展自己酸疼的身子。
通体舒畅之时,正厅的大门自动开闭,我赶紧从位置上站起,肢体已为我做好决定,我反方向朝卫生间躲避。
着一身深蓝色运动服的男子被身后跟着的摄像人员及做着笔记的人员,拥簇着进来。那个男子是与深深同档节目里的嘉宾,好像叫齐锐阳。大楼的门外仍有几个探头探脑的围观群众。
深深录制的节目还没结束啊?这么晚了齐锐阳来干嘛?
“那女生为什么要走?”成熟、浑厚的男xìng说话声在我背后响起,极具吸引力。
“可能是看你太帅了,怕把持不住。”有人调笑道。
我不想上电视而已,不要想那么多可以不可以……
控制不住好奇心,我偷躲在一堵墙的后面,屏息观望他们要做些什么。
自动门再度开合,红色的身影慢跑进我的视野里,是深深。他手里提着饭盒,白里透红的脸蛋稍显焦急,额前的碎刘海黏湿的分成了两部分。
深深刚要和齐锐阳说话,他后边的人眼尖的指着我,刺耳的女音就跟见鬼了样,“那后面有人!”
数十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我,我往墙后缩了缩,倒没人来抓我去镜头下。听见有人说‘这段剪掉’,我镇静下来,但也不敢再偷看。
“锐阳哥,我想把我这盒宵夜放在她位置上,拜托了。”
“呃,好吧。”
两人简短的对话中断,之后再无声响。除却他们离开的动静。
加班的小chā曲该是结束了吧,我怯生生的自墙后露出一只眼睛,他们一群人已淹没在黑夜中。
我的办公桌上躺着饭盒,饭盒旁贴着一张便签纸。笔迹清秀,字字暖心。
(加班族的赠品。身体很重要。)
红豆薏仁粥,粥类中我的最爱。
有些事也豁然开朗了,之前深深为何要扮女装出现在我单位,我猜是为了知道我是哪个位置的吧。不过,他咋清楚我今天加班?难道是凑运气?
总体来说,我对加班的不满可以烟消云散了,但愿节目播出的时间,最好是刘思苑回校的时候,否则我应付不来她唧唧歪歪的长篇大论。她肯定会嫉妒的想要掐死我。
慢悠悠的三日已尽数过完,我期待的心情也剩的渣都没有。深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