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誉,你宁可不说,也不能瞎说。”千叮咛万嘱咐了半天,两人才分手告别。
这次招聘是振华女校的第二次招聘,大家都轻车熟路了,所以何云旗将大部分的活都分出去,自己在旁边指导,还有最后环节的面试。
今天要应聘的人比去年多了一倍有余,纵然是将工作分出去大半儿,何云旗也累的够呛,根本没有功夫管学校外边纷纷扰扰的世事。
江千山中间给她送了一封信,她随手将信扔在了一边,这会儿才想起来看。一打开,何云旗的表情已经从疲惫变成了严肃。
信上说,他查了两天,只查到了一点点的蛛丝马迹,但再往深里查,却什么都查不到了。这种事太反常了,要知道,江家又有一条信息渠道网,连他们都查不到源头,可见背后主谋隐藏之深,能力之强。
不过,江千山也说了,他会继续查下去的,让她别担心。
其实,这些年,外边对于何云旗的毁誉参半,她早就麻木了。若不是怕这种事影响了振华女校的校誉,她理都懒得理。
如此,过了元宵节之后,何明哲去了公署,同僚们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见他过来了,就赶紧散了。如是再三,就连傻子也能看出来这里边有问题了。稍微一打听就打听清楚了。
这一听不得了,气得何明哲差点背过气去。
他的女儿如此优秀,怎么到了被人嘴里就这么不堪了!别让他知道是谁做的,不然他一定要将对方千刀万剐!
将手下的人都派了出去,不管什么代价,务必将幕后黑手找出来。
就在这段时间里,杭州城里的谣言愈演愈烈,到了最后,竟然说何云旗与城中多名男子有私情,简直就是个淫·娃·荡·妇。
何明哲已经气得病倒了,连公署都去不了了,卧病在床养病。
“父亲,你这么气干什么,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愿意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难道因为别人的几句话,我们还不活了不成?人是为了自己活,又不是为了别人活。”
虽然何云旗话说的漂亮,但心中却隐隐担忧,这件事的影响比她想象的都严重,现在她一出门就有一群小痞子跟在后边污言秽语的,还堵在学校门口要见她。但见父亲都气倒了,她怎么敢将外边的事情跟他说?
何明哲喝完苦涩的药汁子,叹道:“你是没见过谣言杀人,它充斥在你出现的每一个地方,指指点点,污言秽语,让人连躲都没有地方躲。”
何云旗心说,现在已经是这种了,不过她内心强大,才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话,放弃自己的生命的。
“好了,这件事我会摆平的,您就安安心心地养病吧。”
安抚好父亲,何云旗愁眉苦脸地跟书墨说:“书墨,你说我身上有什么可图的啊,怎么有人做这么大一个局搞我?”
这些天,书墨也替自家小姐着急,急的嘴上起了一溜的水泡,疼的她饭都吃不下去,这些天都瘦了一圈。
“大概是有人嫉妒大小姐,所以才不遗余力地诋毁小姐。而且,看手段应该是个女人。”
何云旗惊讶地看了她一眼,“行啊,有长进啊,都能看出是女人的手笔了。”这一点,她也跟江千山讨论过了,这只有女人才会有这种有毒又辣又折磨人的法子了。
书墨嗔了她一眼,“人家为小姐担心,小姐倒会取笑人家。”
何云旗笑道:“我这是真心真意地夸你啊。好了,你也不用担心,你家小姐我什么时候被打倒过。对了,你买了药了没有,这一嘴的水泡,多疼啊。”
主仆二人在讨论着所有的可能性,还将何云旗认识的夫人小姐们都讨论了个遍,似乎并没有得罪过她们啊。
难道她们猜错了,背后主谋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