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打算将这些都留在家里的,现在却不打算跟他们了。
等到天色将凉的时候,秋香背着包袱走出了房门,等路过冯瑞的门口时,她想了想轻手轻脚地进去了,不一会儿带着一个小匣子出来了,然后轻手轻脚地拿起门栓打开大门悄悄地走了。
如今天还黑着,只透着一丝地亮光,她一个独身女子又带着金银细软,并不敢走小路,在半道上遇到一个推着独轮车的老大爷,她就悄悄跟在老大爷身后,让别人以为他们是一起的。
她家在城南,要走到何府是一段不短的距离,就这样躲躲闪闪地,等天色大亮的时候,终于走到了何云旗所在的城西的宅子里。
她气喘吁吁地上前敲门,门房地人听见声音,还以为是送菜的来了呢,正诧异为何不去侧门,而是来正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大小姐以前的大丫鬟秋香。
“秋香,你怎么来了?”
秋香气也喘匀了,“我有事找大小姐,烦请通报一声。”
那门房笑道:“大小姐吩咐了,要是你来了直接去后边就行,我估摸着大小姐还没起呢,你要没什么事就进去等一等。”
秋香谢过门房,就往后边去了。
自从何云旗搬出何府之后就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可以天天睡到自然醒,等她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吃早饭。
等她伸着懒腰起床后,书墨就来报:“大小姐,秋香姐姐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大包袱,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事。”
何云旗伸出去的双手还没有发下来,诧异地问:“难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快让她进来。”
秋香一进来,就被何云旗抓住了手,“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快跟我说说!”
她这一问,秋香的眼泪滚滚而下,吓得何云旗手足无措,赶紧拉着她坐下安慰着。
秋香抽噎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边,气得何云旗想暴起大人,“这世界上怎么有如此蛇蝎心肠的父母,这是卖女儿上瘾啊,我这就去教训教训他们!”
秋香拉住何云旗,“大小姐别去,他们到底是我的亲生父母。”
书墨气得只跺脚:“都这个时候你还顾忌这些,这些年你给他们的钱早就还清了他们的恩情了!”
秋香默默地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匣子放在桌子上,“我娘习惯将家里的钱都在冯瑞的房间里,我出来的时候进去了一趟,将我这次出去给他们的钱都都拿出来了。”这个小匣子还是她给的呢。冯母放在冯瑞的房间里,也是为了让冯瑞花用的时候方便,反正家里所有的钱都是要给唯一的儿子花用的。
其他两个人有些呆滞,还是书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紧接着,何云旗也笑了出来,“该,就应该让他们知道教训!”
书墨已经笑的直不起腰来,何云旗打了她一下,让她克制一下。
于是,秋香又住了下来。
可总在这里住着也不是事儿,秋香现在是自由身,冯家若是找了上来,她虽然能将人强留下来,但后续的麻烦却无穷无尽。
这边厢,冯母早上起来,眼睛扫到儿子的房间,见房门似乎没关好,觉得有些奇怪,但没有在意,伸手将房门关严了。在院子里叫了几声“秋儿”,见没人应声,就进女儿房间里看了看,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她隐隐约约有种不祥地预感,急忙又出门看到家门也是半掩着的,心中更慌了,急忙奔进房间里将冯父摇醒:“我觉得不对劲,秋儿的房间里没人,家门也是半掩着的,会不会是秋儿已经知道了什么?”
冯父被打算了老太爷的美梦,没好气地说:“说不定是出去买早点了,等等就回来了。”
秋香手里有钱,回到家后又觉得自己在家住不了几年就要出门不能在父母跟前尽孝,所以会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