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陶氏,哼,就好好的在杭州待着吧。
何云旗接到信后,问秋香:“是谁给父亲写信的,这嘴够长的。”
秋香笑道:“嘴长的那是狗,大小姐你怎么能怎么说张管家呢。”
张管家就是何府的大管家,被何云旗留在何府主持大局。
何云旗也笑道:“我要跟张叔说去,你骂他是狗。”
“我可没说,是您说的。”
何云旗也知道张管家是得了父亲的叮嘱,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没将父亲说的接她去北京的事情放在心上。
虽然何云旗离开了何府了,陶氏还以为自己能重掌管家大权呢,谁知道府里上上下下还是按照何云旗定的规矩办,她说什么根本没有人听,连她想从账上多支些银子给娘家侄子办婚礼,账房非说要大小姐的条子才可以。
气得陶氏回去将茶杯又摔了两只,这一套茶具只有六个茶杯,如今只剩下两只了,这种好的茶具必然配套才好看,于是陶氏让小鱼去库房换一套新的过来。
不一会儿小鱼就捧着一套茶具上来了,陶氏皱皱眉:“怎么这么素,质量还这么差,给我换那套釉里红茶具来。”
小鱼捧着那套茶具有些为难,那套釉里红茶具可是何老爷珍藏的精品,就是老爷也不会轻易使用的,“那套在库房里锁着呢,库房钥匙在大小姐那里呢。”
陶氏手一掀,小鱼手里的茶具哗啦啦摔了一地,“大小姐大小姐,她都搬出去了,这个家是我做主!”
然并卵,并没有人听她的。
闹到最后,陶氏也不敢去跟何云旗要钥匙,只好让人又送了一套普通的茶具来。其实这一套也不普通,只是之前陶氏用的那套茶具是何明哲喜爱的,后来何明哲搬出正房,但茶具留下来了,有了比较才有伤害。
何云旗遥控着家里的事情,陶氏非但没讨到便宜,还在下人面前丢尽了脸面,于是又装病躲起来了。
这一天,是何云泽休息的时间。
何云泽年前考进了求是大学堂,陶氏命人早早的就去门口接着。
等到了家,陶氏围着儿子团团转,又是端点心,又是倒茶水的,忙得不亦乐乎。
何云泽在学堂里都是自己生活的,对于母亲的殷勤有些不习惯,忙道:“母亲,我不饿,你别忙活了。”然后在大厅里找了找,问:“我姐姐呢?”
陶氏脸上有些不自在,“你姐有事,还没回来呢。”
何云泽哦了一声也不再问,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姐姐有多忙的。
等到晚饭的时候,还是没有看到何云旗,何云泽诧异了起来,因为有兄长的叮嘱,他姐姐从来都是天黑前回家的,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回来?
“姐姐怎么还没回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不我出去找找?”
陶氏按住他,“你姐姐天天出门,还带着那么多人,不会有事的,你先吃饭吧。”
何云泽将信将疑,跟陶氏说:“母亲,我想吃你做的面条了,你去给我做一碗好不好。”
陶氏看着一桌子菜,说:“这一桌子还不够你吃啊,等明天我再给你做。”
何云泽撒娇道:“我就要现在吃嘛,母亲你给我做一碗吧。”
陶氏拿这个儿子没辙,只要去厨房给宝贝儿子做面条了。
等陶氏走了,何云泽拉下脸来问伺候的小丫鬟:“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都从实给我说来!”
小丫鬟口齿伶俐地将那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说完才发现说的是二少爷的亲生母亲,吓得立即闭上了嘴。
何云泽脸阴的能拧出水来,问:“姐姐是住在哪个宅子里?”翟氏的陪嫁宅子有两个,何惠馨有一个,何家还有一个。
小丫鬟报了地址,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