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容,洛仁王不可置信。曾经那个正义凛然的白衣男子为何会变成屠戮满门的凶徒?这几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萧毅恒用手擦掉鼻孔流淌下的血,似笑非笑地看着洛仁王。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洛仁王愤怒地质问萧毅恒
萧毅恒并不说话右手聚力,剑上的光华暴涨!
没错了,这是萧毅恒的成名绝艺剑芒!洛仁王看着这熟悉的剑式,内心最后的挣扎也荡然无存。真的是他!“左手在与陆筠济决斗中被废而如今右手用剑实力大打折扣。因此才会和我拼斗那么多回合,换作以前,我早已身首异处了。”仁王想暗自庆幸着。但无论是左手还是右手这剑芒的威力都不容小觑!
暴涨的光华渐渐凝于一点,闪击而出!光点连成光线如同划出一道流星,光点在老刘的胸膛渐渐散开。仁王和老刘都未及反应。“瞬芒”乃四式剑芒里最快的,最难预测的剑式。败在此招下的高手不胜枚举,而洛仁王曾经也败在此招之下。
老刘肺腑被穿了一个洞每一下呼吸肺部就倒灌更多的血液,他的鼻孔和嘴角已经止不住地流血。仁王慢慢扶着老刘躺下,看着他抽搐,看着他的生命渐渐地流逝…
一日之内仁王折了两名得力手下。他们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如今只能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被夺走生命,仁王却无能为力。
萧毅恒静静地看着仁王的手下渐渐失去生息。他将剑芒退去。转而看着这百年门派在这熊熊大火下化为灰烬。
萧毅恒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而后施展身法意图离开。
洛仁王看着萧毅恒离去立即追了上去,两人一前一后在屋顶飞驰。只是仁王忘记了自己的胸口伤势已经不能再运气跑动。只是追了一条街开外,仁王就从屋顶摔落到地面。他在昏倒前仍是死死地盯着萧毅恒远去的方向。
而萧毅恒再次回到茶舍时涂纳已经早他一步在那儿等候他。
“安达,你受伤了?”涂纳关切的问道
“并无大碍”
“涂纳,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冲动了?”说着小宗主从脸上撕下了**。露出了真正的面容。
“安达,你做事都有目的,所以涂纳不觉得安达冲动了。”
“洛仁王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而且跟萧毅恒关系匪浅,要让他相信萧毅恒是灭门真凶,就必须靠老乔头的易容术和我,也只有我能将萧毅恒的剑芒使出来了”小宗主坐在那里将早已冷掉的茶一饮而尽,那种清冷的苦涩在嘴里曼延开来
“安达,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这么想对付萧毅恒?”
“他辜负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涂纳还是第一次听小宗主说这个事,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运筹帷幄的男人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不惜自己受伤。
“洛仁王的鬼神擒拿手果然名不虚传”小宗主再也压制不住擒拿手的恶劣爪劲开始咳血。
涂纳立即去扶住小宗主。
“太长时间没动武了,手生了…”小宗主依然泰然自若的说着,并没有把内伤当回事。
“涂纳…有杨展的下落吗?现在只有他知道萧毅恒的下落了。”
“已经派人去查了,很快就会有结果的,安达你还是看一看自己的伤势。”
“这点内伤调息一下便会好。无需担心。”
只见小宗主站起身,看着远处观海阁灰烬下的浓浓黑烟怔怔出神。
另一边厢,昏死的洛仁王被手下们带回六扇门临时府邸,大夫看着这浑身的剑伤只摇头。
“你们捕头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胸口的剑伤如果再刺进去几分就能要了他的命!”
“大夫,那我们捕头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