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他们?不可能!不可…”
“这是你今天第二次妨碍我”
统领话没说完,已是被削去了半边头颅,澹台半边脸浸在血液里,眼神怒视小宗主,如同炼狱恶鬼。剑法快若奔雷!!他用剑指着杨展
“今日谁敢动他,在场的人都得死!!!”
黑衣人众看着统领的尸身本就怒不可遏,再听得澹台的话全都怒容看向他。
身后的杨展错愕间觅得这逃跑间隙,一个健步冲向侧墙,左手的长剑飞掷而出插在墙壁上,踩在剑上飞过围墙的那一刻,杨展侧眼看向披发的剑客。而披发的剑客此刻也正冷冷地看着他。此刻一别没人会想到两人会成为一生的对手。杨展在落水的一刻解开胸前的绸布,左手夹着陆念策的脖子向湖中心游去。
澹台一步步从石阶走下,黑衣人众团团将他围住,澹台未将剑收入剑鞘,而是将食指扣进剑柄环窝,将整柄剑转了起来,剑光在月色的照耀下泛着银光,剑圈范围内无人敢进,澹台每向前一步,众人就后退一步。
他们太明白澹台有多厉害了,虽然心中怒不可遏也不会冒然上前送死。这一进一退澹台渐渐陷入了人众的包围圈。但是仍是无人敢动手,澹台无奈地笑了笑
“你们和观海阁的人差远了!!”
说着澹台将剑收回剑鞘,足尖轻点跃起,踩着一黑衣人肩膀飞过包围圈来到小宗主面前,澹台并不看小宗主径直走向外院。小宗主只得无奈的苦笑。
一黑衣人摘下面罩,单膝跪在小宗主面前
“小宗主,这一事我定要禀报给大宗主,要让大宗主替统领报仇啊!”
小宗主看向跪在地上的手下,
“嗯,确实,他确实做的有些过火了。可是…你为何要拿大宗主来压我?”
跪地的手下一脸错愕连忙解释道“小宗主,属下并没有这个…”
话未说完,小宗主手中折扇已经顶在他的喉头,喉骨从颈背后凸起,只是一下就要了此人的性命。
“小宗主你这是为何?为何要了小伍的性命啊?”
“不不不,你们误会了,不是他一个人的命,而是你们的所有性命,放箭!!!”
只见房屋顶上不知何时已经埋伏了数十名弓弩手,一声令下弓箭齐发,三十多黑衣人毙命于轮番箭矢下。
小宗主满意的看着这一结果,身后方走开一个扎着脏辫的年轻人
“涂纳,干得好”
涂纳用右手撞胸作礼“涂纳的命是安达救的,安达吩咐的事涂纳必会照做”说完,涂纳吹哨,屋顶的黑衣人立即撤走。涂纳与小宗主一前一后走出内院,迎面遇见等在外院的澹台。澹台轻笑却不多言。
小宗主微微一笑报以回复
“澹台兄,你的舞台我给你搭好了,不管是陆筠济,还是萧毅恒,或者是司马狂,我都希望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你明明武功很好为什么一直装着不会武功?”
“每个人都会有一些秘密,我的这些皮毛功夫只求自保,不值一提…”
“刚才你放走的年轻人跟萧毅恒关系匪浅”
“他会去找萧毅恒吗?”
“一定会的,他救走的女的可是萧毅恒深爱的人”
游向湖中的杨展遇到一搜歌舞伎乐船,岑菱因为伤势严重陷入了昏迷,郎中看过也只是开了培根固本的中药。而念策只是受到惊吓郎中给了一**宁神丸。等这一切安排妥当杨展才能卸下防备,这一夜他失去了太多。观海阁如同他的家一般,当家们的厚爱,朋友们的亲近,只在一夜间不复存在。往昔的欢声笑语,荣辱与共。想着想着杨展竟是哭了。他默默地擦拭着本来代表着武林至尊地位的令牌,这是前辈们倾注了多少汗水,多少个刀头舔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