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客人。白荣志还是迎上前去。
带头的男人把嘴上叼着的烟拿下,丢在脚边踩熄。
“你就是白荣志?!”
“是!我是!请问你哪位?”在市场这么多年,大家都只知道白荣志叫阿荣,对方连名带姓叫他的确让他心生疑惑。
“你只要知道我是债主就好。”
“债主?!我哪有欠你钱?”白荣志是有债主,但并不是向眼前人借的。
那人拿出本票,上头清楚明白是白荣志的签名,白百合跑上前想抢过来看,那债主立刻收了手。
“做什么?这本票是不是真的,这老头最清楚。”那债主拍了拍手上的一大叠本票,恶形恶状地说:“老头,你记得吧!一张本票十万换现金九万,总共是二十张,没错吧!”
白百合不明白,之前欠银行的钱有稳定地还款,眼见不用几年就要还清了,怎么还有外头欠的钱呢?
“爸!这是怎么回事?”看着爸妈心虚的样子,她也着急了,提高音量再问一次,“爸、妈!说清楚啊!”
何丽伶yù言又止,最后是白荣志自己说了。
“我们怕你担心没跟你说,当年卖了房子也还不了银行一半的钱,为了不要连水果行也被银行法拍,我们去借了民间信贷,还到了银行规定的金额,剩下的才能分这么多年偿还。”
什么民间信贷?签十万本票换九万现金,是高利贷吧!
“那你们怎么会去跟这种人借呢?”
“我们没有啊!我们是跟巷子口那个钱嫂借的钱啊,怎么会变成这些流氓,我们也不知道啊!”
白百合知道钱嫂这个人,她是专门借钱给人赚利息的,白百合平常鲜少与她打jiāo道,没想到父母居然会去向她借钱。
那债主倒没在意人家说他流氓,身后的小弟一个个扛着棒球棒看来很吓人,
“你们三个月没还利息,债权就转到我们手上来了。”
“三个月?”白百合完全不知道,最近家里的情况这么糟糕,而父母还只是担心她头上的伤,要她暂时别去工作。
“之前你爸他住院几天,水果行好几天没开门,水果坏了一堆,所以补货的钱一时周转不来,但我们已经跟钱嫂讲好了,下个月就会正常了,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种情况?”
白百合天不怕地不怕,她挺身而出地跟债主呛声,“什么债权转移?我知道你们就是来帮钱嫂要钱的,这件事我自会去找钱嫂处理,你们走吧!”
那债主身后的小弟上前就叫嚣起来,“你说走就走,当我们是狗啊!”说完,还拿起球棒准备向白百合挥去。
耿君浩见状一个箭步上前,不但把白百合给护进怀中,还一把抓住了球棒扯走,“做什么?对一个女人动手,你还是男人吗?”
那小弟一时被耿君浩的气势所震慑,但转头看自己人多势众,又挺着胸叫嚣起来,“怎样?欠债还钱,想赖帐啊!”
白荣志及何丽伶在市场混了这些年,也不是容易被吓着的,在初时的混乱后,稳住心神,上前道:“既然我们是跟钱嫂借的钱,我们自会去找她处理,你们没有资格在这里叫嚣。”
“支票在谁的手上,谁就有资格。”那债主看来是铁了心今天就要拿到钱,“不还钱就给我砸,谁敢拦就好好教训他,从那女人开始!”
耿君浩拦在白百合的身前,拿着球棒一挥,“够了!欠债还钱不是吗?我帮他们还,但你们要敢砸坏一样东西、伤到他们任何人一根寒毛我就报警!”
那债主由上到下的打量了耿君浩一眼,似是看他那挫样不像能拿出两百万的人,冷笑道:“就凭你?还得起吗?”
“自然可以!这样不好看,你留下连络的方式,我让我的人跟你连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