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比我更有……心……”
“所以我这个父亲,根本就不值得……你为我那样做,也不值得你送我……那柄剑和那双靴子,更不值得……你敬重!”
“而现在,也是我这个无耻的谎言,应该揭盅的时候了……”
霍天说着说着,又不由自主地像往昔一样,伸手yù搭阿铁的肩,震异中的阿铁,也以为他会如此,谁知……
霍天的手在半空中突然变掌为指,赫听“噗噗噗”声迭响……
天!他竟在阿铁无心防范之间,在他身上连点十数个部位!
事出突然!阿铁顿觉遍体发软,全身更即时无法动弹!
他无法置信地看着霍天,不虞他竟会在此时此地犹向他动手,只见已是老泪纵横的霍天,此时又苦苦一笑,说:
“阿铁,这是中国古武学的封穴手法,你已被我封了全身十数个大穴,廿四小时之内也无法再动。”
“而我封你大穴的原因,全因为,我要对你说声……对不起,我纵然……舍不得你这个儿子,可是……”
“已是你我父子缘尽的时候了!”
父子……缘尽?阿铁一愣,霍天为何要这样说?
然而,他已经无法深究下去,只因霍天的最后一指,已重重点中他的眉心,他骤觉一阵天旋地转,噗的一声,人已昏倒过去!
到底,霍天自何要突然连点阿铁身上大穴?更要令他昏倒过去?
他在知道阿铁为他所干的一切后,不是早已决定违抗求道的命令,绝不会牺牲这个儿子的?难道……
为了那个他一直维护的亲人,他,终于又改变了主意?要对阿铁……?
就在阿铁潜能激发的同一时间,远在市区的香港武道馆……
南馆的比斗场早已人声鼎沸,群情汹涌,看来霍天已经进入会场了。
然而在北馆展览场内,却早已因一日展览结束已人去场空,仅余下那一百零八件武器在静寂中相守。
只是,不知为何,在无边的静寂之中,却突然传来了“裂勒”之声!
听真一点,这阵裂勒之声,是来自一个地方……
那是放置着绝世好剑的地方!
赫见那个安放着绝世好剑的巨大容器,此刻竟崭露无数裂痕,似被一股力量催逼,而这股力量正是来自内里的绝世好剑……
只因为,连它,也感觉到了!它也感觉得到,曾经与它极为密切的那双绝世冷手,曾经与它出生入死的那个绝世的人,已经苏醒了,已经回来了!
它正在为他的回归而极度兴奋!
不单是绝世好剑,就连如今在展览场馆内的其它中外武器,也在开始震动,也在为一个比绝世好剑更为绝世,更像武器的人而兴奋!
霎时之间,整个展览馆内充斥着无数裂勒之声,无数武器的兴奋之音,而最兴奋的绝世好剑,它更在不断散发自一股神秘能量,霍地,那个安放着它的巨型容器已无法再支撑,登时“崩”的一声bào为粉碎!
它终于也脱困了!本来绝世的剑,本就不应困在任何容器之内,任人观玩!绝世的剑,本来便只为杀敌,并不是要来看的!
而绝世好剑散发的能量由愈来愈强,非但那个容器无法支撑,就连整座展览馆,也无法再容纳的它的绝世,它的强大……
赫只听“隆”的一声巨响!整座展览馆的馆顶,在不堪绝世好剑强大能量催逼下,终于bào开一个巨大破口,绝世好剑的能量更如同一柄巨大剑影自破口冲天而出……
恍如在向正急速赶来武道馆的主人遥遥呼应!
只是,曾经在五个世纪前的不哭死神,早已曾失去一个不是父亲的父亲霍步天……
只不知,五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