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接你电话的时候给张部长汇报说你来北京好几天了,来办理公务,怎么样,你自己一个人是不是也很快活?这白天忙,晚上也很忙吧?”
我的话不软不硬,略带讽刺。
“是啊,白天跑单位,跑关系,晚上……”梅玲突然刹住了嘴巴,缓和了下语气:“晚上好寂寞哦,自己在房间里闷着看电视,早知道我们住的这么近,就来找你玩了……”
“是吗?找我玩啊,”我笑了笑,突然用阴阳的声音说:“我有什么好玩的,你是想和我一起出去玩风景啊,还是想玩人啊?”
“咦——怎么说呢?当然是找你一起玩啦,至于是出去玩还是在室内玩,是在床shang玩还是在地板上玩,还不都是由着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啊,我们真的是很久很久没有……”梅玲的声音有些yin邪。
“行了,不谈这个了,能在京城里见到领导,很荣幸,公务办理地还顺利吧?”我随口应酬般地问梅玲。
“那是的,这趟北京我可是没有白来,太棒了,认识了好几个大官,重要部门的人,能给我们的大楼建设资金筹集提供巨大帮助的人,等我回去,再好好运作一番,我们的大楼很快就又可以开工了,资金**颈问题基本就能解决了,马书记今天从电话里听说了,很高兴,很满意……”我一问,梅玲一下子眉飞色舞:“不虚此行啊,收获很大啊,爽啊,真爽!”
原来正如柳月所说,梅玲此行还真的办了正事,不是仅仅让张部长来玩弄的,看来,这几天,白天,张部长一定是带梅玲认识了若干所谓梅玲口里的“大官”,能帮忙筹集资金的人物。
梅玲口里的这些大官,我估计很可能是某些部位的处级副处级干部,这些人虽然职位不高,但是掌握实权,通过他们运作省里的部门,从上而下,比从下面往上跑容易多了。至于这些部门是金融部门还是拨款部门,我就不了解了。
而认识这些人,张部长很可能是起到了重要的作用,然后成绩记到了梅玲的头上。
我觉得梅玲豁出这身肉给张部长,很值得。
其实,几乎在每一个圈子里,每一个单位,都几乎有一个梅玲这样的女人,这种妖媚风搔让领导**的女人,她们付出了**的代价,收获着自己的名利,往往那些干了一辈子革命的老黄牛,顶不上她们睡上几夜的收获。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这就是女人在男权社会的优势,不服不行!
“祝贺你!,梅社长!”我对梅玲说。
“我来北京的事情小许没有告诉你?”,梅玲突然又问我:“你走了,小许没人玩,都是我陪她玩的,我来北京,还是她送我到的火车站呢……”
我肚子里一股闷气,简单说了声:“没有!”
“哎呀呀,这个小许啊,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不告诉你,回去我可是要找她算账的啊……”梅玲夸张地说着。
快到餐厅门口,我站住脚步,看着梅玲:“梅社长,你老是和小许一起干嘛?你那么多朋友,那么多伙伴,你老是找小许干嘛?”
“咦——看你说的,我喜欢小许,喜欢和她一起玩,她也喜欢和我一起玩,你个大男人家,管我们女人干嘛?我们在一起,又不搞**,”梅玲冲我放dang地一笑:“你要是和我玩,我就不和她玩了,行不行……”
“你——”我看着梅玲,神色严肃:“我不希望你带坏她,我不希望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我提醒你……”
“怎么?你是在威胁我?还是在警告我?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干嘛老这么看扁我,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坏的女人,就成不了好女人了,我到底那点比你那个姓柳的女人差?”梅玲脸色一变,眼一瞪。
我火气上升,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