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啊,我是穷学生,哪有那么多的钱啊!”郑义苦着脸,装做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没钱,就拿命。”保镖凶狠地说:“如果你不还钱的话,我们老板会对你提起上诉,你是圣约翰大学的学生,同时也是学法律的,你应该知道后果的严重xìng。”“呃……”郑义低下头,“那个,我今天真的没有带钱,给几天期限行不!一个穷学生哪来得那么多的钱啊,我要现凑啊!拜托这位大哥,给点面子,宽限几天行不?”“给你三天时间,到时候,如果没钱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的。”“是是是,小的知道,小的知道。”郑义点头哈腰地应付着,保镖戴上了墨镜,留了一句:“对了,顺便告诉你们班上的那个叫风间的小子,叫他老实点。”“咦,这跟风间有什么关系?”郑义不解地问。
“你最好不要多问!”保镖转过身走了。郑义耸拉着脑袋回到班级,坐在了风间的身边说:“要命啊!”“嘿嘿,那家伙找你做什么?”风间小声地询问。
“还钱呗!三万八啊,饿滴神呢。”郑义满脸的幽怨,静静地望着风间说:“风啊,间啊!借我点钱吧!”“神经啊,我像是有钱人嘛,我现在还在为人家打工还钱呢?”风间懒得理他,郑义却不依不饶地说:“你这话我就不爱听,昨天是你借我的车,然后我才撞上别人的车。这从法律上讲,你也算是同谋啊!”“……”“另外,那个保镖让你也当心点,你小子是不是也得罪人家了。”闻听郑义的话,风间不仅一阵头晕,那个保镖的老板究竟是谁,他们的少爷又是谁呢?干嘛跟我过不去,想着,他不时在张寒的身上扫视,又将目光落到了陈可顷的身上。
恰巧陈可顷也在望着风间,只是他的神色上却并没有显露出什么异样的目光。
“那个保镖没跟你说什么吧,我是指关于我的事情?”风间小心翼翼地问着郑义,郑义摇了摇头,坐在那儿显得心不在焉,忽然这小子喜上眉梢,他望着风间的眼神变得如此贪婪。
搞什么,这小子又有什么想法。风间有些紧张,毕竟从郑义这小子的目光中分辩,这小子绝对没有安什么好心,每一次都是这样,“喂,要上课了,你赶紧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噢。”“嘿嘿!”郑义笑了笑说:“兄弟啊!帮哥们一把行不?”“都说了,我比乞丐还穷。”风间只好把话说些,郑义笑呵呵地说:“兄弟啊!哥们欠了人家三万八,这笔钱虽然对我的家庭那是没什么,但是,这要是让我老爸老妈知道了,我死定了。”“你想说什么?”风间瞪着郑义,只希望上课的铃声能早点响起,这样他就暂时可以避开这小子的剥削。
“我想说的是,兄弟你替我把这三万八还了吧!日后兄弟有了钱,一定还你,怎么样?”“我真的没钱。”“你雇主有钱啊!十万二十万的对他们来说是一笔小数字,况且你已经跟人家打工了,就再多打几天,又不会死人,说不定到时候兄弟我也会帮你一回呢,怎么样?成jiāo不?”“滚!无耻……”风间愤怒得像头狮子。
眼见风间这愤怒的表情,郑义面无表情,他趴到风间的耳朵旁小声地说:“风间啊,你要是帮我这个忙,我告诉你一个关于张寒的秘密,怎么样,划算不?”“少来!”这小子会有这么好心,风间很怀疑。
“信不信由你,借不借也由你。唉,据说张寒同学星期六要自己去看一场电影,叫什么《明明》的,唉,看来好心当驴肝肺了,我还为某人买了一张票票,算了吧,我自己看吧。”郑义一边自言自语,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电影票,在风间的眼前晃动了两下。
“果真?”风间实在是抵挡不了这种诱惑,那可是可以跟张寒同学巧遇,然后再坐到一起,然后再看电影,当张寒害怕的时候,他可以伸出男生最宽厚的臂膀,将其揽入怀中……
“不要拉倒。”郑义yù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