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您反而觉得我们错了?什么道理?”
太子妃被绕晕了,半晌才道:“她们,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你为什么如此气愤?我也是奇怪了。”
“夫妻一体,轻视我妻,就是轻视我。娘,换个位置想想,若您被亲戚的仆人欺负了,您会不会觉得父王不该出面帮你讨回公道?”
“行了,不跟你说了,反正你总有理。燕王妃,你就没话说?”
宝昕也动了气,干脆跪下:“儿媳有错,不该以为自己是王妃就叫她们起身,不该怜惜他们穿的少主动叫她们起身,这些都是王爷的权利,儿媳就不该开口。”
太子妃重重地喘气,还没来得及发怒,秦恪轻声道:“是啊,是我们太把自己当回事,忘记这里是东宫,阿猫阿狗都比我们尊贵,太子妃殿下您看,需不需要我们去向他们下跪道歉?”
太子妃眼前一黑,差点没晕倒,段姑姑吓得赶紧送上清心丸:“殿下,您明知道娘娘好不容易救回来,身子还弱,您怎能气她?”
不满的目光毫不掩饰地刺向宝昕,有这样做儿媳妇的吗?
宝昕也觉得脑门一阵急跳,这都什么事啊。
就因为自己家是不够高,所以曾经百般喜爱自己的太子妃也仇视自己了?
也许,不过是以前自己与他们并无真正的关联,她付出点善意逗一逗,也无所谓,可现在成了她嫡子的妻,看哪儿哪儿不对,能理解。
幸好太子妃没晕倒,否则,宝昕该落个气死婆母的罪名了。
太子妃服下清心丸,用了白花油,精神好了许多。
秦恪很关心她,但是对她的无理取闹也很失望:“娘,宝昕和依佧对您的救治,可是除了大力的。好吧,我并不想强求你喜欢宝昕,可是,我们是来辞行的,今后无诏不得回京,也许再见面已是十年八年后,您还要这般……”
太子妃这才想起,自己的嫡子马上要离开京城,驻守西北。
身为监军,与驻守边关的大将时一样的,的确是无诏不得私自离开西北,否则以谋逆论处。
她回头看着段姑姑:“让那两名宫女去领罚,必然有不到之处,才会惹下祸端,该罚。”
她此刻觉得清醒了些,她是有意赏美婢给阿摩,总得让她的儿子过得舒坦,可是并没有让她们现在就到阿摩跟前去献媚碍眼,人家新婚,正是情浓,再美的人也看不入眼。
也许是段姑姑胡乱许了什么?
段姑姑对她忠心,她不想质疑她,可是必要的敲打还是要的。
“嫂子,嫂子,你来了?”
锦心从外面进来,大声嚷嚷着,宝昕这才露出进入东宫第一个真正开心的笑容。
“锦心妹妹,别跑,小心摔了。”
锦心拉着宝昕,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把自己最近发现的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讲了一遍,姑嫂俩说得很是热闹,花厅的气氛也好了许多。
太子妃有些恍惚,她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看锦心与宝昕相处得挺好的,而且锦心那丫头最是择人,只有真正对她好的人才能得到她的热情,自己还要做恶人吗?
唉,皇室艰难,阿摩艰难,宝昕底子单薄,哪里能好好地帮衬阿摩?!
“二哥。”
秦恪身后传来问候声,秦恪很想学宝昕翻白眼,这么迂腐地认定他是二哥的,只有那个傻瓜秦炎悰。
“弟弟。”
秦炎悰清瘦,看着比他高很多的秦恪,眼神黯然。他什么时候才能像二哥这么高?
“二哥过几日就要离开京城了,希望二哥常常来信,莫要让母妃牵挂。驻守边关,恪尽职守,莫要辜负陛下的厚望。”
老气横秋的,秦恪莫名失笑。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