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么大的一把刀。
而那被铁链锁住了手脚、动弹不得的两个人,脸上、身上的肉赫然已不到一半,只剩一半嘴唇的口里,还在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其中一个屠夫此时已磨好了刀,走到左边那半个人身旁,自言自语道:“还差五百三十六刀,得慢慢割才行。”说话声中亮得刺眼的屠刀已在那人剩下的半边脸上比划起来。半晌手起刀落,一刀刺入那人脸上便轻松剜下一块肉来,那人惨叫声方起,复又痛得晕过去。
屠夫眼也不眨一下,毫不在意把那肉丢进正浓烟滚滚的油锅里,里面已煮了半锅的肉,想必便是从这两人身上刚剐下来的。
他见那人尚未醒过来,不由皱了皱眉,左手拿起一只长勺,舀了大半锅煮沸的油朝那人脸上刚割下肉的部位淋去。“滋”的一声,那森森白骨处便冒出浓烟来。
堪堪晕过去的人蓦地一声惨叫,半边身子一阵可怖地痉挛,又再次醒了过来。
观旁边另一个屠夫却似比这一个更为享受这剐人过程的乐趣。只见他悠闲的从油锅中捞起一块已炸得金黄的肉,另一只手拿火钳硬生生把他面前那人紧闭的嘴掰开,然后把尚滋滋作响的人肉扔进那人嘴里。那人还剩一半的面上神情痛苦之极,口中不断发出“咿呀”之声,想必那就是从他自己身上割下的肉。
萧冷儿手脚冰凉,勉强扶住圣沨的肩膀,身体大部分重心依靠着他不致倒下。圣沨趁机回头望她一眼,却见她眼中一片强忍的悲痛之色。黑眸中涌起复杂情绪,迟疑片刻,终将头再掉转过去。
萧冷儿再依次看下去。那屠场旁边竟还有一个比屠场中的更大数十倍的油锅,几个人同时被缚了双手吊于那油锅之上却也不显拥挤。萧冷儿心中方自想到,已见那缚住几人的绳子被齐刷刷斩断,“扑通”几声,那几人已全部掉进油锅之中。但出乎萧冷儿意料,那几人短暂的害怕过后显然都早有准备,那么烫的锅油,几人身在其中竟连吭也不吭一声便各自向其他人的身体上蹿去。原本几人都只有半截身子置于锅中,但这一折腾下,便已有两三人被硬生生从头到脚淹入锅中,倒是想叫也叫不出来了。还剩最后的两人仍不罢休,各自把对方死命往油锅中攘。那沸腾的油已使得两人下半身几乎生生废掉。推攘之中溅到二人身上的油也使得肌肤“滋滋”炸裂开来。但两人在疯狂的求生意识之下,却似把这一切都给忘了。
最终那最后胜出的一人爬在锅中重叠几人的尸身之上只因他的双腿已无法支撑,惨笑道:“我赢了,快依言让我上去!”
一直站在油锅旁静静观望之人笑了笑,尚未答话,那人身下的第一人双手突然轻微动了动,竟拼了最后一点力气把那人给拽下油锅,便终于再也无法动弹一下了。那上面之人想是先前已用尽气力,此刻被拉下之后,终于也无法再站立起来。
锅边之人眼中露出奇怪的笑意,喃喃道:“死前当个明白鬼,倒也死得瞑目了。”
油锅旁边就是刀山了,上百的刀尖在阳光下晃得人眼睛发疼。过程与方才那油锅之刑无甚差别,最后也依然是死得一人不剩。
萧冷儿心中忽的有些奇怪,阳光竟能照进这样的地方?眼睛看向下一处,她本来以为自己早已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吐光,这一看之下,却再次趴在地上狂吐起来。
那刀山右边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一男一女正赤身**抱在一起,动作之淫秽实不堪入目,萧冷儿耳听那淫声浪语只觉自己几乎快疯掉。两人旁边另有一人,双腿想必是被点了穴,躺在原处无法动弹,但一双手倒是活动自如。身上脸上不知是受了什么折磨,布满伤痕,而从脸到耳朵脖子处全部涨红得快滴出血来,眼中神色几近疯狂,瞪圆了眼看着身前那对男女。那两人每个动作,每一声呻吟,似乎都让他无法忍受,口中不断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