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的攻击是徒劳的,她用同样的招式攻击沈从义,被沈从义以同样的招式对待,腿上又挨了一刀,这次伤的是大腿,大腿上又被割开个口子。
她的牛仔裤变成了被鲜血染红的破洞牛仔裤。
沈从义仍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折叠刀的刀刃被鲜血染红,刀尖上也有血滴流下来,他的表情依然平静,只是盯着白月的脸。
“我是你的话,就不会再反抗了,再反抗下去,你可能会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他淡淡的说道。
“怎么?这么快就手软了?看来你也就这水平了。”白月笑了笑,但是笑容并不好看,生平第一次受这么重的伤,疼痛使得她的笑容有些扭曲。
沈从义冷笑:“都这个时候了还嘴硬,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死?没那个打算,就算真的要死,我也会在死之前先杀死你的。”白月轻轻咬着牙齿,忍受着疼痛。
“那么在被你杀死之前,我是不是应该先享受一下?你已经反抗不了了,命就握在我手里,我想对你做什么都行。”沈从义舔了舔嘴唇,看向白月的胸口,那里的衣服先前就被割开了,露出雪白的肌肤,隐约能看到深深的刀疤。
“随便你,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不过以你‘下水道老鼠’级别的水平,大概什么也做不了就完事了,我一直都不担心会遇到什么难受的情况。”白月耸了耸肩,又因为肩伤的疼痛皱了皱眉。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沈从义的手伸向了白月的胸口。
白月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肩伤流出来的血握在了沈从义的手腕上。
她又露出了笑容,这一次笑容很甜,声音也甜甜的:“可惜,我已经拖了足够的时间,孙安果然不会让我失望。”
沈从义愣了一下,紧接着,一只手就从他的脑袋旁边伸过来,猛的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再接下来,枪柄重重打在他头顶上,沈从义白眼一翻,软倒在地。
“咳……”黑暗中响起了一声轻咳,一个瘦削的身影转着脑袋观察着这里的环境,手里拿着一把枪。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脸,脸色发绿,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让乔尔放羊”指的不是发配边疆放羊,而是把病羊放出来,没点火力支持,孙安又怎么可能放着白月不管,病羊就呆在加州旅馆的房间里,做好了准备,一旦白月和静静遇到自己对付不了的危险,就通知乔尔把病羊放出来,白月的通讯器被取下来了,静静又被控制,二人都没办法通知乔尔。
但是孙安可以通知,在白月听那个女人说已经派人去通知孙安之后,她就猜到孙安会帮她通知病羊,让病羊出来做事,所以一直在拖时间,哪怕以受伤作为代价。
虽然病羊出来的时间稍迟,可孙安没有让白月失望。
“嘘——”白月对病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病羊不要大声说话。
“她呢?”病羊蹲下来,小声向白月问道。
“在外面,被一个孤儿控制着,像是傀儡一样。”白月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病羊想了想,说道:“那个女人可能会让她来挡子弹,或是直接让安静自杀,必须以偷袭的方式,速战速决杀了她,才能救人。”
白月点了点头:“通知那些大组织的人也没用,他们不会在乎静静的死活,反而坏事,我们只能自己救她。”
“怎么把那个女人引进来?”病羊又问。
“他惨叫的时候她就会进来,可是让他开口,他又会直接通知她。”白月指了指仍在昏迷中的沈从义。
病羊又抬起手握起拳头,抵在嘴前轻咳了一声:“那就只能咱们出去了,可是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要是被那女人看到咱们,立即就会采取行动。”
白月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