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寨门下,一个蒙面的黑袍男子,提着刀满身杀气,那寨门在他眼里形同虚物,三两下就破门而入。那门口两卫兵刚说出你是何三个字,脖子立刻抹上一线红色,躺在自己的血泊中。那寨子只有一条通向山顶的道,每隔百米就设立一个小寨,小寨住着些贼兵c马贼头目,还有些亲眷家属,老幼男女。林泽羽一把快刀,向马贼脖子抹去,那些马贼功夫稀松平常,只会欺负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虽然比普通人更有手段,但是对林泽羽这样至人期的修真人来说杀死他们毫无阻力。林泽羽杀的兴起,秉承了当年马贼的思想,一个不留,一时间鲜血四飞,黑袍竟被染成了红袍,有些马贼刚刚反应过来,脖子上的人头身首异处,有些老人跪下苦苦哀求,然而林泽羽的刀却不为所动,砍向老人的背部,露出森森白骨,有些小孩哭的哇哇大叫,肚子忽然来了一刀,那哭声戛然而止,肠子从肚子留了出来。
一路杀了三个寨,尸体横七竖八,血溅白墙,最后林泽羽来到最后一个山寨的寨顶上。
正堂,中间正椅下,林泽羽刀指着躺在地下的马贼首领,他认得出这张脸,这就是当年劫镇马贼头目之一,满脸凶恶,自以为天底下老子最大。此刻,他正躺着求饶道:“少侠饶命!少侠饶命!”那苦苦哀求的神情和之前猖狂霸道的气势完全不同。
“饶命,当年你为什么没有饶须臾镇百姓的性命?”
“少侠,小的该死,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少侠乡人,小的恳请少侠原谅,小的愿意给您做牛做马,饶了小人性命吧?”说着跪着爬到林泽羽腿边,抱起了林泽羽鞋子哭了起来。
“这些话你跟泉下的须臾百姓说去吧!”说着一刀刺向马贼首领背部,拔出刀片,刀锋早已被砍的卷刃,林泽羽扔下刀片,脱了黑袍,离开了这个血腥恐怖的场地。事后,林泽羽一把火将山寨烧了。
客栈,澡盆内,林泽羽躺在水中静静的望着头上的天花板,想着今天发生的事,自言自语道“我这样做,真的对么?”
须臾镇逗留了两日,又到处打听了关于小白狼的消息,终无所获,怏怏上山归去。
大厅里,玉玑子正端坐在正座上喝着茶水,林泽羽单膝跪下,说道:“师父,徒儿已经将妖怪出掉,救出孩子。”
“嗯,还有呢?”师父道。
“这”林泽羽心中一惊,“弟子除掉妖怪后径直赶回山上,并未发生其他杂事。”
“混账。”玉玑子突然暴怒起来,把手中的茶几摔在地上,吓得旁边的师母c师妹c师哥一跳,林泽羽更是惊得手足无措,“两百条人命,你要瞒到什么时候!”
林泽羽吓得不轻,脑袋快速飞转,道:“弟子c弟子着实不知”按说他早已斩草除根,不留后患,不可能还有残余者偷留性命的可能,难道难道是那个道长?
“你还想狡辩,你看这是什么!”玉玑子从袖中掏出一块黑布,这正是当时林泽羽蒙面的围巾。林泽羽心大惊,他早已连同袍子一起扔掉,什么人在他毫无一丝察觉的情况下捡起他的围巾?
“昨日我以派人去布匹店打听,买这块布的人正是你!”玉玑子厉色看着林泽羽。
林泽羽默不做声,说道:“他们该死。”
“混账!”玉玑子暴怒的站了起来,右手猛地抬起,一个耳光打到林泽羽脸上,林泽羽顿时嘴角流出血丝。
“爹”师妹应泽莹说道。
“两百多条人命,难道个个该死吗?”
玉玑子转过身去,背对这林泽羽,说道:“玄清门第一条戒律是什么?”
“不得滥杀无辜。”林泽羽说道。
玉玑子沉默半晌,缓缓说道:“你走吧!”
“师父,这是让弟子走去哪?”林泽羽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