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挂了电话后,林雨墨拉着肖恩的手,越看是越满意,完全没有想过,她的大消息给肖诗栩和戴湘带来了多大的惊讶。
结果就是,第二天,肖诗栩和霍征、霍景司,肖唐维和戴湘两波人,又是不约而同地同时到达了首都,噔噔噔地赶到了军区大院。
昨晚,肖恩和战纪是留在战家住宿的,而战纪也和她商量了今后的住宿问题。肖恩表示,在婚礼举办之前,还是住外面,等婚礼结束,搬进战家便可以。
这一点,战纪是没有反对的,对他来说,其实住哪都好。
第二天,肖恩还没醒,亲父母和继父母就都来了。等到她起床下楼,看到的就是满客厅的人都在看她,若不是自己心理强大,大概都要被吓倒了。
“不错嘛,扯证的时候一声不吭,现在连怀孕了都这么低调,恩恩,你长本事了嘛!”肖诗栩坐在沙发上腰背挺得直直的,看着肖恩的眼神十分犀利,说的话也有点不好听。
但肖恩明白,肖诗栩并不是真的在指责自己,只是还别扭着而已。
于是,肖恩只能坐在战纪身边,无奈地笑了笑。
“好了,恩恩长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你也别太在意!”戴湘劝了肖诗栩几句,然后牵起肖恩的手,眼底都是疼爱,她凑到肖恩耳边,轻轻说道,“你妈心里其实高兴得很呢!”
“我知道的!”肖恩点点头。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没有揭露罢了。
与肖诗栩和戴湘心里满是高兴的心情相比,肖唐维和霍征父子三人就复杂得多了。
唯一的宝贝女儿(妹妹)被猪拱了,不开心;悄悄领了结婚证没事先跟他们说,不开心;婚礼还没办呢,孩子就有了,开心中带着点酸爽。
总之,他们看肖恩是百般的好,而拱了他们家小白菜恩恩的这头猪战纪,就是满是嫌弃了。
怎么就,这么随便地被拱走了呢?
然而,木已成舟,肖恩的三位护花使者,只能酸溜溜、暗搓搓地时不时刺上战纪几句。
“既然有了孩子,那婚礼就得稍微改一下。”
等女人们把男人赶了出去之后,肖诗栩提了出来。
“没错没错,到时候是要敬酒的,酒要换一下了!”林雨墨右手成拳捶了自己的左手心一下,说道。“有些菜品也得改一下,我记得有些孕fù是不能吃的。”
“对了,鞋子,高跟鞋不能穿了,得再买!”戴湘打开自己随身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了一本本子和一只笔,翻开就开始记录。
紧接着,三位中年fù女就自己讨论得昏天暗地,肖恩完全chā不进任何话题。
明明,这是她的婚礼来着!
算了,随你们喜欢!
肖恩微笑着看林雨墨、肖诗栩和戴湘三人互相讨论。
战纪那边就不太妙了。
今天战老爷子不在,战顺哲临时被人叫走,战纪一人独自对阵两位岳父和大舅子。
肖唐维和霍征霍景司都是商人,商人都可以说是属狐狸的,挺jiān诈的。作为长辈,肖唐维和霍征不想落下什么磋磨后辈的不良名声,不过小小刺两下,不过分吧?霍景司就没那么多顾忌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可就不是刺两句那么简单了。
战纪也曾是经历过qiāng林弹雨中的,但他头一次觉得,面对岳父和大舅子,尤其是他们还看他太不爽的时候,面对面jiāo谈比去进行任务还累。
不理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战纪只好熬着忍着。
等好不容易,肖唐维等人告辞之后,战纪抱着肖恩,一脸的疲惫。
肖恩看到战纪这样,有点想笑,推了推他的肩膀,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