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魔界吗?”潋滟迟疑了一会儿,提出这个问题。
好一会儿,姚夜书回答了一个字。“嘻。”
“笑屁啊~”郑劾抓着杯子要砸在屏幕上。潋滟吼他,“你冷静点好不好?”
“好啦,不逗你们了。”姚夜书飞快的回答,“这游戏我输了,回答了答案以
外的答案。所以…我也给你们一点提示。
“等你们告诉我无的起源,我就把提示给你们。”
潋滟耐着xìng子跟他说了从尤尼肯听来的故事,姚夜书似乎听得津津有味。
“很不错。”他称赞,“这块拼图一直都模糊不清,终于有了清晰的面貌。那么
,仔细看好我的提示。”
在“此处”却又“不在此处”的所在,再次遇到故人的故人。
狂乱失序的最短之河逆流于“不该在这里”却“在这里”的地方。
“…就这样?”潋滟呆了一会儿。
“就这样。这是我能说的故事,最大的极限。再过去就得用命来看了。但我还不
想死,我的故事还没说完。”
“谢谢你。”虽然看不懂,但潋滟相信这个难以捉摸的发疯小说家并没有骗他们
。
“噢,别谢我。我只是写得太无聊了。”他沉寂了一会儿,打下一行让他们跳起
来的字就离线了。
“愿eyes看望你们啊,异乡的宗师。”
“…等等!等等!”郑劾扑上去大叫,“喂,你知道泰逢?你怎么会知道?!”
潋滟发现他离线了,想转去他的部落格留言…但他的部落格居然关闭了!
他们再次陷入慌乱之中。
在惨白发着消dú水味道的病房,一只白皙的手撑在白皙的脸颊,对着计算机屏幕发
笑。他的笑声很轻,但像是恐惧的具体化,从脊椎冰冷的灌进去。
一屋子yīn暗的影子因此骚动、畏缩,无声的沙沙作响。
“你还是别笑好了,”微带沙哑的女声响起,那是个矫健美丽的女郎。左手臂奇
异的尽成枯骨,带着黑色的手套,“连死人都可以让你再吓死一次。”
“很有趣么。”他淡淡的回答,翻阅着刚拷贝下来的数据。
“夜书,你变了。”女郎叹口气,“以前你没那么喜欢捉弄人的…除了你的主角
以外。”
他靠着椅背,直视着女郎,瞳孔里带着残存的疯狂,像是洪水褪去后残破的痕迹
。“你也变了,娜雅。”他按着胸口,“我还记得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你依恋的
趴在我这儿,那种楚楚可怜的模样…”
名为娜雅的女郎脸孔缓缓升起恼怒的潮红。“夜书。”
“现在却是常打断学员手脚的暴力女教官。”
“姚夜书!”她吼了起来,尖锐的虎牙闪闪发光。
“但我喜欢你的转变。”他将一杯茶递给她,“每个人都在改变。不变才可怕。
”
她的怒容未褪,红晕尤存,但应该是另一种缘故。默默的接过茶,“且不提这个
。你剩下一个肾和半个胃了,别再去寻找危险的事情。”
“向来不是我去寻找危险,”他撑着脸,疯狂的宁静,“而是危险找上我。”
“…你到底还想不想写?”娜雅有些忍无可忍。
“想啊,很想。都写上百年了,我还是想写。”他沉重的叹息,“但我也很想取
材。一物易一物,很公平。”
他发出咯咯的笑声,让屋内的yīn影畏缩更深。“而且他们给我相当的乐趣。写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