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虽然她难受到满想这么做的。郑劾只顾
着和傅伍聊飞行滑板,根本不用指望他有什么良好见解可以解围。
“…呃,我们父母都过世很久了。”这倒没有说谎,她和郑劾的父母过世几千年
了,说起来也真的满久的。“我们是来都城依附我们的监护人。”
“监护人住哪?怎么连络?有电话吗?”站长搓着手,满面红光,“这一定是神
的指示!请让我跟你们监护人谈一谈,如何?”
电话?说真话,电话是什么,潋滟是知道,却从来没有使用过。狐王只给了他们
地址,电话号码还真的没给他们。玉郎也忘了这事情,他习于神通,要找上邪还
不简单,千里传音就是了。他倒忘记这对小友没这么大的本事。
“…我只有住址。”她尴尬起来。
“有住址就行,就行!”站长更巴结了,“我让手下去查,马上查!”
虽然隐隐觉得不妥,但陷入这种打不得的困境,潋滟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虽说出
手不打笑面人,但这样卑躬屈膝的笑面人实在让人很痛苦。她只能指望上邪君赶
紧救他们脱困。
现在他们在身份证上,一个十三岁,一个才十五。没有监护人真是寸步难行。潋
滟第一回感到身为儿童的不便。
她给了上邪的地址,没多久,立刻就把电话接通了。站长原本要开口,想想赶紧
恭敬的把电话给潋滟,在旁边垂手而立。
他们要不就认错人,要不就是误会了什么。潋滟拿起电话,学着电视的对白,“
…喂?”
“幻影咖啡厅,请问找哪位呢?”电话那头是非常轻柔的女声。
虽然电视上看过,潋滟还是微微吓了一跳。“呃,我、我找上邪君。”
“找老板?”轻柔的女声离远些,娇声喊着,“老板,你的电话!”
“找我?”一个极度不悦的声音问,“喂,我是上邪。你谁?”
“上邪君,”潋滟小心的说,“是狐玉郎先生要我们来找你的。我是潋滟…”
“你们是迷路到哪去啦?!”上邪的大嗓门震得潋滟耳朵有些嗡嗡叫,“狐家小
儿郎跟我说了快一年多,你们就是不见踪影!有那么远吗?中都到北都而已!你
们在哪?”
潋滟甩了甩头,试着甩掉晕眩的感觉。“呃…我们让检疫站的站长留下了…”
“红十字会检疫站?”上邪的声音变冷,“红十字会的小鬼头敢扣留我的人?明
峰那小鬼是怎么教手下的?”
“也不是扣留。”潋滟硬着头皮,“站长说想跟我们监护人谈几句话。”
“他要谈?”上邪冷笑两声,“我这就去跟他谈!哪个站?”
问明了是哪个检疫站,上邪忿忿的摔了电话。抱着只剩嗡嗡声的电话,潋滟有些
歉意的转头,“…我们监护人说要亲自来跟站长谈。”
“太好了,太好了。”站长笑着说。
不过五分钟后,他就不确定是否“太好”。
因为那个暴躁的圣魔上邪君,粗鲁的破掉检疫站的六层防护,一路杀进站长室。
虽然末日之时,他几乎将所有神通耗尽,但手段和气势都还在。虽然没有变回真
身,依旧是银发美少年模样,但这个凶猛的角头大妖,还是一方之霸,他进门就
先打垮了桌子,残骸还没落地,就让他张口喷出的雷火烧得连灰都不剩。
“是谁想找我的孩儿麻烦?”他环顾四周,美丽却凶暴的眼睛盯着站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