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海媚一时没听清楚。
钟小马用嘴巴努努,说:“周老师,你屁股上见红了……”
“厄……住嘴!”周海媚轻声但却异常冷酷地说道,“少废话,去,坐到你自己的位置上去!”
“哪个位置啊老师,我刚来,没地盘的。”
“喏,那儿。”
周海媚随手指了个空位,“暂时坐那儿,以后再说。”
钟小马眨眨眼问:“新同学见面这就完了?”
“不然呢?还想老娘给你搞个盛大的欢迎party吗?”
“也不用啦,随便意思意思就行,比如搞个蛋糕啥的……”
“滚蛋!”
周海媚抬起手掌作势欲打,钟小马脖子一缩,一溜烟蹿下讲台,钻到了空位置上。
他回头瞅了周海媚两眼,心头生出一丝奇异,这女人身上总感觉有那么一丁点的异样,但到底哪儿不对劲,他一时也说不上来。
“咳咳!”
周海媚清了清嗓子,说:“今天的课,老娘突然不想上了,改自习吧,记住,不准吵闹,谁要是让老娘给逮着了,呵呵……”
她指了指窗外。
然后一手捂着屁股,扭啊扭啊地走出了教室,一条精致的腰带闪出的钻石光泽几乎能闪瞎人的眼。
“好精致的腰带啊!”
钟小马忍不住赞叹道。
“咦……有个玉坠!现代人竟然还有人佩戴那么老土的玉坠子?而且还是挂在腰上的?”
钟小马摸摸鼻子,心想这周海媚的品位还真是独特。
他回转身,纳闷地望了望窗口,很好奇地拍拍身边那同学:“同学,咨询一下下,刚才这周老师好像没把话说完啊。”
“上个月有个同学因为在自习课上大吵大闹被逮着了,周大魔头就把人丢出了窗外。”
“啥?!”
“那同学直接被救护车拉走了,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反正一直没再见到他,哦,对了,以前他就坐你这位置。”
钟小马屁股上一弹,整个人都飞了起来。
要不要这样啊,人命不如草芥啊,这周大魔头蛇蝎心肠啊,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居然能把学生从二楼扔出去……妈蛋,太特么妖孽了!简直不是人啊!
他急忙掐指默念,天灵灵地灵灵,前面那位小哥,冤有头债有主,我可不是故意占你位置的,都是周海媚逼的,不关我的事儿呀。
要搞事情,可千万别想起我啊。
这时,在厕所打理完毕的花不弃从教室窗外慢悠悠地晃过去,走到钟小马对面时,她突然停下了脚步。
“你,小道士,出来!”她在窗外喊。
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扭头去看,唯独钟小马低着头假装没听见。
可是他隔壁那同学却非常热情地拍拍钟小马,提醒道:“钟少,花不弃好像在找你。”
妈蛋,老子又不是聋子,当然听到了,要你提醒啊!
他只好抬起头来,瞥了花不弃一眼,说:“这位同学,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道士,我是学生。”
“骗子!你这个大骗子!你明明给我爷爷抓过鬼,我都亲眼看到了!”
董天佑心头一亮,花不弃的爷爷就是项忠南,听她刚才那番话,说明钟小马确实跟项忠南有交集,只是那道士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奇怪。
钟小马叹口气说:“这位同学,我都说了,我没见过你,更不认识你爷爷!”
花不弃生气极了,她小嘴一撅,想都没想就说:“钟小马!你信不信我当着所有人的面,告诉他们,你刚刚在女厕所偷看我!”
“哇!”
全班再一次震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