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打算如何破掉眼前的营寨?”尉迟迥问道,虽然他不太清楚苏护对于骆马和的离开为何耿耿于还,可是叛乱还是要平复的。自渭水破敌之后,他和他的白袍军早已寂寞难耐了。
“计策早就有了,只是逃走一个骆马和,一切就显得不那么完美了!”苏护说完,下令道:“传令三军,退军百里,重新驻扎的渭水北岸去。”
众将官闻言,皆是愕然。
尉迟迥更是不满的说道:“魏军不远千里来平叛丑奴的叛军,现在已经到了平凉,为何要退军呢?要知道攻下平凉,便是万俟丑奴的老巢高平了。”
苏护淡淡的说:“现在天气炎热,我们退兵渭水,只是歇兵避暑,待秋天到来,天气转凉,我们再杀个回马枪,踏平平凉诸地。”
“将军!”尉迟迥显然不满意苏护关于退兵的借口,“将军若是怕热,自引魏军退去渭水,我和我的君子营一定要留下,攻破叛军的营寨。”
“你以为你的君子营就一定能够攻破叛军的营寨吗?现在的叛军占据着有利的地形,易守难攻。我可不想牺牲太多无辜的生命为那位即将殒命的万俟皇帝陪葬。”苏护劝慰道。
尉迟迥盯着苏护看,脸上尽是严峻,“将军,您是那个北伐柔然的苏将军吗?”
“是或不是,你很快就能知道。你现在就去带领你的君子营退兵。”
“我不退!”尉迟迥愤怒的说道,“我们千里迢迢从武川镇来到这里,难道就只是因为天热就回去了吗?”
“歇兵避暑,秋凉再战。这是我的军令!”苏护也是生气的说道,“难道你打算违背我的军令吗?”
“现在就传令三军,退兵到渭水河岸,待秋凉再战!”苏护说完,怒气冲冲的走出了营帐。
花弧拍一下尉迟迥的肩膀,压低声音着说:“如果你相信过去那个苏将军,那么就照他说的去做。”
花弧说完,一脸轻松的走出营帐,追上苏护问道:“苏兄,需要我再去放一些叛军的俘虏回去吗?”
“如此甚好。”苏护笑着说:“如果什么都被对方看透了,那么这仗就没法打了。真庆幸你是我的花贤弟,不然,若是落在叛军一方,魏军可就真的有麻烦了。”
“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我花弧又岂是谁都能够笼络去的?”花弧笑着说。
当夜,花弧领看守俘虏的魏兵故意放松警惕,并当着俘虏的面故意透露了一些关于“歇兵避暑、秋凉再战”的“机密”。然后,几名魏军假装对苏护的军令抱怨一番,又喝了一瓮从营外抢来酒,酣然睡去。
十几名叛军和几名叛将俘虏在深夜趁机逃出魏军营地,回去了自己的营寨。一名职位高些的将领请求直接去见万俟丑奴,并获得允许。
虽然魏军兵临城下,可是此时的万俟丑奴却并不惊慌,他豪不怀疑自己的帝位是天之所许,即便是魏军也不会攻破他。当听说自己的军队斩杀了一名叫做韩凤的魏军将领,在群臣赞誉之下,万俟丑奴更是信心倍增。在他看来,自己的营寨坚不可摧,犄角纵横又能牵制,魏军必然毫无办法。因此,自觉胜券在握的他直接就把自己的后宫搬到了主营寨。
那名五品将军入了营寨,对着自己的皇上一番叩拜后,说:“臣下是大行台尉迟菩萨的部下。”
“我知道,身为皇上,岂有不识臣子的道理?你是怎么回来的?”万俟丑奴怀里拥着美人,懒洋洋的说。
“我们虽然被魏军俘虏,可是誓死不屈,他们也拿我们没有办法。后来,臣思得一计,骗开魏军守卫,一路过关斩将,逃奔而回。”虽然是趁机溜出,可是那名将军故意编造一些英雄气概。
“不错,像你这样的将军,有勇有谋,还能忠心于我,我一定要重赏于你。”万俟丑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