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翠林山树叶凋零杂草丛生,也是一派枯败的景象。只有那山涧之下的溪水潺潺之音与这景象不和。
苏府之人尽葬在这翠林山中,依山旁水。苏林亲自在家人的墓前不远处开辟了一个坪子清理的杂草,砍了山中的树搭了一个棚子,准备在这里守孝三年,此时他心中是迷茫的。其间有不同的人来祭拜,看他,其中来的最勤快的自然是楼青青,带了些吃的用的,生怕苏林饿着冻着。
又过了了一日,韩龄周余一行12人连日赶路,晌午二人进了城,没有丝毫的停歇,12人骑着马一路疾驰。所过街道自然是叫骂声不断,掀翻了一些物品,索性的是没有撞伤人。
“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里是知府衙门吗,还不快快退去。”当差之人见到来的12人皆不是官衣官服也没有穿官靴。
“瞎了你狗眼,还不快让你知府出来接国师府的文书。”随行的一人吼道
“是是是,晓得这就去。”此人连滚带爬的跑了进去。
“大大大人”
“什么事那么惊慌,不知道我在写案情吗?”
“大人,国师府的来人了。”
柳知府连忙扔下了手中的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服,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越过前堂,来到正门前。
“不知大人前来,有失远迎还请大人勿怪。”
“这是国师府的文书,你看看吧”坐在高头大马上的韩龄冷冷的说道
柳知府急忙上前接过了国师府的文书,文书上写道一切听从来使指派,不得迁延。然后是国师府的红泥大印。
不妙一定不是什么小事,切不可得罪国师,不然下场不好。
“敢问大人是何事?”
“看清了上面写的了吧。”
“看清了。”
“苏府之中余下来的那一人在哪儿?”
“大人,车马劳顿,我给您们安排休息,我这就命人去叫那苏林前来,来人。”
“在,大人。”
“不用,你知道苏林在哪儿吗?”韩龄指着刚刚说话的那名站班的衙役。
“知道,知道,就在那翠林山中守孝。”
“柳知府,借你这儿的一班捕快衙役一用,可行?”
柳知府连忙答道,“可行可行,愣着干什么,你们还不快去。”
韩龄见到柳知府脸色语气变了些“柳知府”
“还有何事,大人。”
“此时知道的人也就我们这些人,你可别泄露了出去,这可是国师大人的大事啊。”
“是是,下官不敢,国师大人的事是天大的事,下官丝毫不敢怠慢。”
“那就好。”
唉,本想拖延一下,看来唉,沈兄,你可别怪我啊。
很快当班的一班衙役捕快就在府外集结完毕。
“这几位是国师府来的大人,你们要好好协助大人们办事,不得懈怠。”
“是。”一班二十人的异口同声响亮的回答
“你,前面带路。”
“是,大人。”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城直奔着东边的翠林山而去。
而此时,陈静言带着纸钱香烛,还带了自己做的一些吃的上了翠林山,出现在了苏林的棚子前。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手艺,还会做房子。”正在归置除草工具的苏林回头一看脱口而出
“怎么是你啊,你来干什么。”苏林被这小妮子打怕了
“我是来祭奠的,为了我和我师父的罪恶。”
“跟我来。”
面对着二十三座坟茔,陈静言也不知道对死去的人说什么,一一焚香叩拜。陈静言来到了琴儿的坟茔之前再次的叩拜。二人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