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商议退敌之计,消退武林人士的幻想,让他们知道,孤剑派并没有所谓的《孤剑剑谱》。
可是大家等到晚上,两位师父没有下山,等到第二天早上,依然没见到他们的身影。敌人攻的又急,大家非常焦急。因为师祖比武之地,是禁地,没有掌门的命令,谁都不能擅自进去。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我和冰梅带上几个弟子一起,去请两位师父来主持大局。
走到山顶,看到的一幕,所有人都崩溃了,沈君声音有一些颤抖。顿了一下,才道:“师父的剑刺穿冰梅师父的腹部,冰梅师父的剑,刺入师父的胸间,两人都早已气绝身亡。这样一下子全乱了,盟友成了敌人,杀的天翻地覆,血流成河,江湖人乘机攻入,孤剑派只有少数几人存活下来。”
篮山听完,咬牙切齿,这些武林人士太不要脸,为什么要抢人家的东西。原来师父与溪莹的师父的恩怨是这样结下的,有这么大的仇恨。
篮山问道:“师父,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难道师祖和溪莹的师祖发现了剑谱?所以才争的。”
沈君斩钉截铁的斥道:“不可能,现场根本没有书籍,而且师父曾和我一起寻过整个少孤山,一点线索也没有,师祖生活非常简单,凡是他去过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什么都没有。连一张写着孤剑的纸都没有,哪里有什么剑谱。”显然沈君也非常失望,他非常痛恨,师祖为什么这么恨心,什么都不留下,什么都不管,就这样消失在人间,让孤剑派一天天灭亡,牺牲了太多的师兄弟,让他痛心。
篮山也非常地痛心,大家本来在一起共同战斗,却一瞬间变成了仇敌,那是多么苦痛的一件事。
沈君接着道:“这件事至今都是一个谜,但一定是另有其人,害死了两位师父后,又制造的这种假象,迷惑了我们。师父的为人秉性我一清二楚,冰梅的师父同样宽仁大度,两人关系很好,绝不可能短时间发生这样的事情。更可疑之处,两人伤口血流很少,完全不像生前剑已刺入体内。现场更没有打斗迹象,师父除了那一处伤,别无伤痕。冰梅师父不可能在一招之内让师父受伤,同样师父也不可能让冰梅的师父在一招之内致命,在这样重大的事情面前,两位师父更不可能傻到自相残杀。”说到这里,沈君面色非常凝重。
篮山道:“这肯定是有人要让两派混战,而从中获益。”
沈君恨恨地道:“这些年我一直的在寻找线索,但完全没有头绪。还有另一个疑问,师祖练武的地方是一个小平台,后面便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断崖,没有人能从那里进入后山,并且行凶,不露出蛛丝马迹。”
篮山看师父难过,站起来身道:“师父,别太难过,等我练好剑,一定帮你查出来,还师父和师祖一个公道,手刃仇敌。”
沈君道:“《孤剑剑谱》没有线索,没有头绪,所以没有结果。我们前一辈的仇恨,本来是跟你们这一辈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做为男人要有一定的责任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知道了吗?”
篮山道:“知道了。师父说的是我和溪莹对吧?”沈君点点头,篮山又道:“师父,可以教我几套剑法了吧。”
沈君道:“不要心急于剑法,先练好内力。内力练到一定程度,我自然会传授你剑法。”
晚上躺在床上,篮山自言自语道:“师老祖,你去了哪里?你怎么这么狠心?为什么要这样离开?我恨你。《孤剑剑谱》你在哪儿,我要替师祖讨回公道,我要重振孤剑派。”
杜溪莹随李冰梅回到家中,李冰梅道:“溪莹,你会不会怪师父帮你做的这个决定?”杜溪莹道:“师父,不会,一切听从师父的决定。”李冰梅道:“他看人还是不会有错的。”杜溪莹问道:“他是谁?”李冰梅有些不自在地道:“篮山的师父,篮山是个可塑之才,将来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