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看向小伢子母亲,却发现小伢子母亲已经是泪流满面,眼前浮漂浮着一个嘴巴裂到耳际的鬼魂:“你为什么要把我男人带去打猎?”
上一任村长沉默不语,小伢子母亲继续问道:“我男人呢,怎么没有遇到他?”
我一把拉过小伢子母亲:“你男人在这里!”
刚说完这句话,一双干枯的手伸入我的衣服之中,在我的小腹之上细细抚摸。
我感觉不到一丝快意,反而是心中恶寒不止:“咱能不能正经一点,你就直接把我杀了,要不放我走?”
绣花鞋似乎是感受到我心中所想,在我耳边哈了一口寒气:“你下来陪我,我每天都这样伺候你,如何?”
我吸了口凉气:“你这是不拿豆包当干粮,想活活累死耕地牛的势头啊。”
绣花鞋继续俯在我的头顶之上,轻轻咬住我的耳朵:“你要是不下来,我就要了你的命。”
“那你等我一百年好不好,到时候我在陪你。”我打趣的说道。
绣花鞋冷哼一声“油腔滑调!”’
一双手逐渐向胸口游走:“既然你不下来。”绣花鞋骤然家中语气:“那我就先要了你的心!”
明显可以感觉到,干瘦的手指骤然迸发出一寸多长的指甲,滑过我的肚皮,向我心脏部分游走而去。
就在绣花鞋正欲挖走我心脏的时候,一阵惨叫声从她嘴里传出,就看按虚空之上一尊巨大的四臂观音像,漂浮在云端之上。虽是慈眉善目,但也能降妖除魔。
胸口的玉坠观音在这一瞬间失去所有力量,碎成一堆齑粉,飘散在凌乱的空气之中。
绣花鞋一脸怨毒,被大手隔在一旁。
远处的路途已经断掉,我拉着小伢子母亲,跳上观音的另外一只手掌。
虚空之中,云雾凝结而成的观音手掌,将我和小伢子母亲送到安全的地方。
而丁火局在虚空之中爆炸开来,随即猛然收缩起来,凝结成一个小点,消失不见、
一摸胸口的玉坠观音,连上边的绳子都已经消失不见,我叹了一口气:“保命的资本没了。”
在第一认识到玉坠观音的不凡之后,我就小心翼翼的将其珍藏起来,贴肉佩戴,一直不肯展现在众人眼前,这也就是我敢回头的依仗所在。
而今碎了一地,让人唏嘘不已。
小伢子母亲脸上的泪痕未干,我伸手擦掉,将其抱在怀中:“还好我们都出来了。”
小伢子母亲在我怀中颤抖不已:“今天发生的这些都是什么事情?”
我叹了一口气:“说来话长,以后有机会慢慢向你解释。”
我环顾左右,却发现所处的位置并不在想象之中的小洋楼附近。
望着眼前稀少的民房,突然感觉有一丝眼熟:“这不是清老大的家么?”
果不其然,那块木板还在,上边歪歪扭扭写着两个字:“棺材!”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透出一道模糊的光线,清老二站在门口,似笑非笑:“要不进来坐坐?”
清老二的房门之上,那道被斧头劈砍过的痕迹还在,而扔斧头的人,却已经不在人世。
转头看向清老大的房子,那根松木的房梁放在门口,漆黑的房子,如同他那漆黑的棺材。
随着清老二进入房子之中,狭窄的过道之中零零散散矗立着几块还未成型的棺材盖子,过道尽头就是清老二的木床。
清老二大大咧咧的坐在床上:“你们随便坐,地方有点小。”
我和小伢子母亲到最后也没找到能坐下的地方,索性就站在一旁,看看清老二带我们进来,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清老二砸了一口香烟,一努嘴指向一面已经被刷上红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