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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进行到这里,清老大拒不承认自己偷了房梁,事情进展一下子步入僵局,我们也无可奈何。

    最后还是白娃子技高一筹,端着鸡头对清老大说:“叔,这鸡首现在就代表的就是魁爷的意思,我们信得过你这没有用,关键是得他老人家信得过啊。”

    堵在门口的清老大的犹豫半晌,诺诺的说道:“我今天就给魁爷一个面子。”说完让出道来。

    众人一拥而入,进了清老大的房中,房间昏暗一片,东西乱七八糟摆在屋内,正中间一个火炉正在冒着火光,上边放着的茶壶,茶壶里边得水都快被煮干。

    墙角摞着一堆柴禾,我走上前去却发现并不是房梁。

    房梁是松木,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松香味道,而眼前的这柴禾只有一股干燥的木柴味道,根本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紧邻柴禾的是一座土炕,土炕之上还有余温,上边放着一个收音机,杂乱不堪的声音从里边四散开来。

    清老大极为警惕的抱住自己的收音机,朝我说道:“看吧,我就说没有。”

    房子里里外外都被找了一遍,可这房梁就是没有找到,我和白娃子面面相觑,难不成我们真的冤枉了这清老大?

    一番搜寻无果,就在我们正准备撤离之时,白娃子海碗之中的鸡头突然开始极速旋转,就指着清老大的方向不肯动摇。

    我心底已经有些放弃,实在不行就另寻吉日,再找一根房梁,难道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我们重新进入清老大的的房子之中,四处打量一番,确实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我甚至还踩了踩地面,怀疑清老大将房梁给埋到了土里边。

    我焦躁不安对白娃子说道:“这上上下下都寻了个遍,难不成还要把人家房子扒倒,掘地三尺?”

    白娃子沉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我叹气道:“实在不行,我就去找找清禾,清木让他们想想办法,不过话说回来,我有一段时日没有遇见这几个人了。”

    正在说话间,我突然灵光一闪:“上上下下,等等,我们还有一个地方没有寻找,那就是房檐底下!”

    取来凳子,爬到房檐之上,就看那一个偌大的篮子正搭在正房的房梁之上。

    清老大向我解释道:“以前日子还过得去的时候,过年杀猪弄来的五花肉就放到篮子里边,被底下的火炉拿柴熏烤,做成腊肉,能吃一年光景。”

    取下油腻发黑的篮子,就在那篮子之后一根大小粗细正好和房梁差不多的木头,架在房梁的侧面,正好把视线遮挡住。

    抬下这根木头,发现经受多年烟熏火燎的洗礼,已经变得漆黑不堪。

    这根木头也不是松木,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

    哪里知道白娃子面露疑惑,拿小刀剃掉房梁身上的油腻和灰尘,一道淡淡的金色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白娃子双目通红,强忍着心中的震惊,寻到房梁的尾端,擦拭掉油腻,一个古朴的“魁”字出现在了上边。

    我震惊的无以复加,拿手仔细磨砂这根突然出现的房梁,只觉得周身光滑细腻,纹理温和细密,轻轻一闻,有一股淡淡的幽香扑鼻而来,却不刺人。

    清老大瞠目结舌:“这根房梁是什么时候在我家的?”

    清洗掉房梁之上的污垢,发现木材截面上有道道金丝闪现,通体没有被白蚁侵蚀的痕迹,拿指甲在上边滑动,根本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我心中恍然明悟过来:“能有什么木材,能比这根木头更适合做房梁?更具有价值?”

    因为这根房梁是金丝楠木。

    金丝楠生长于海拔1000到1500米的亚热带阴湿山谷山洼以及河边,其中品质最好的主要分布在我国四川邛崃、峨眉山,以及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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