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直接抬着魁爷真身去偷房梁得人家直接取,但是他只是一个村民,得需要我的支持,方才能彻底展开工作。
将脚底的烟头彻底捻死:“行,就这么办,我到要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偷这根房梁!”
魁爷庙前聚集了一大堆看热闹的村民,锅里煮的沸腾的羊肉在此刻也没有提起我丝毫食欲。
黑着脸推开拥挤的人群,随同白娃子跪在魁爷真身之前,望着被彩布遮盖起来的塑像:“白娃子,木易恳请魁爷指点迷津,助我们寻到房梁!”
痛痛快快斩杀一只公鸡,将公鸡流出来的鲜血接到海碗之中,铺设一层黄裱,再将还有余温的鸡首放到黄裱上边,插上三根供香:“恳请魁爷带路!”
说话间,那放在薄薄一层黄裱之上的鸡头居然开始缓缓转动。
没有见过魁爷出手的村民居然啧啧称奇,看着白娃子端着鸡首朝人群走来,自觉的村民四散开来,留出一道空隙供我和白娃子经过。
胆大的村民甚至想上来摸摸这个可以转动的鸡首,被水娃子眼神制止。
见过魁爷本事的我,自然对这种小儿科已经习以为常,那双眼之中泛着金光的魁爷在刹那功夫之间,已经完全了解我的家庭情况,在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彻底震慑住。
海碗之中的鸡首随着白娃子的移动方向而缓缓转动,就像是一个制造简陋的罗盘一般。
鸡首直指村南边,我和白娃子跟随者鸡头的指示,一路朝南而去,身后跟了一大堆好事之人。
村南边因为地势较高,居住的人数也格外稀少,鸡首指向一处人家,再也不肯转动。
水娃子面露质疑,我如坠十里云雾,看着眼前破败的小房屋,一副四五十年代低矮的土房院墙,院墙之上挂着一副招牌,上边歪歪扭扭的写着两个大字:棺材!
众人议论纷纷,这棺材铺子就是清老二开设而成,一向老实巴交的清老二还会干出这等勾当?
我心中疑惑不已:“难不成这清老二偷房梁是为了做棺材?还嫌和魁爷的过节不够深?”
想通此处,我赶紧一拍白娃子的肩膀:“再迟一点,这房梁可就被做成棺材了,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白娃子抖了抖身体,像是身上有虱子一般,犹豫一下,端着海碗走进院子之中。
好事者插到我们二人的前方说道:“这耳房两间归清老二居住,正房一间供清老大居住。”
好事者一努嘴:“呶耳房旁边的小房子就是驴圈。”
我朝里边望去,一头上了年岁开始脱毛的灰驴正在无精打采的吃着干草,眼睛之中看到好奇的我,打了一个喷嚏缩在木槽后边,摇了摇脑袋,脖子上边挂着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们先入为主以为是这清老二偷走了房梁,于是上前拍了拍清老二耳房的房门,哪知道这鸡首在这一瞬间,突然又开始转动,鸡首直指正房的房门。
清老二满是斧劈刀砍的房门被我们敲开,漆黑的空间之中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嘴里边叼着一根用报纸卷着的旱烟,吞吐不定,吐了一口黄痰:“叫我有啥事儿?”
我虽说抽烟也有好几年的功夫,但闻到那股辛辣的味道,忍不住咳嗽几声:“没事敲错了。”
清老二彻底从门中走了出来,一米六的个头,穿在身上略显宽大的衣服已经油光可鉴,两只黄胶鞋已经有些脱帮,浑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旱烟味道,有些刺鼻。
咳嗽几声又吐出一口黄痰:“我就说么。”
鸡头指向清老大的房门,我们上前叩响大门,同时心里也是疑问渐深。
按理来说,被魁爷暗中折腾一辈子的清老大应该对魁爷的恐惧和敬畏要比普通人要高出不少。
而且,他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