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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我要是花上几年功夫,在这清水村扎根,慢慢的将这栋小洋楼变为己有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双慢慢向我咽喉伸来的双手,被全部打破。

    我想吼叫求救,嘴巴发不出声音;我想转身逃跑,怎么奈何四肢像是被人固定在了床上一般,根本不能动弹;我想转一下头,哪怕能延缓这恐怖的死亡到来,也是一件好事,可惜我连头都转动不了,眼睁睁看着死亡向我步步紧逼过来。

    我在心中已经彻底绝望,爹娘,对不起,恕儿子无能,今天要客死异乡了;小丽,对不起,我还是很喜欢你;那些鄙视我的人,对不起,以后不能再让你们嘲笑讽刺我了,这个世界我最终还是还给你们。

    “滚!”

    我:“啊。”一声大叫,从床上突然坐起,眼睛四下转动开来,黑色人影已经不见去向,蹑手蹑脚靠在墙壁之上,向屋外看去,皎洁的月光正洒在阳台之上,根本没有人曾出现在这里。

    脱下被冷汗浸湿的衬衣,光着上身,坐在床前,一抹脸上的泪珠还未干涸,胸口原本清凉的四臂观影玉坠有些发热发烫。

    叼着烟,脑海之中再无睡意,手中拿着潮湿的衬衣打算泡在卫生间里边的盆子之中,等天亮了手洗干净就好。

    光着脚,踩在冰冷的地板砖上边,屋内昏暗的灯光投射在地面之上,模模糊糊投射出我的身形,不知是噩梦还是白酒上头的缘故,我揉着脑袋正准备打开卫生间的房门之时,眼角的余光无意之中在地板之上看到了两个人影。

    我停了一下脚步,猛然转过头一拳挥向后方,却并没有感受到拳头砸在人身体之上的快感,拳头在空气之中一晃而过。

    仔细看向地板砖,地板之上只有我一人的影子,再无他人。

    原本已经放松的心情,却被这件事情,弄得再次草木皆兵。

    我打开客厅,两间卧室的吊灯都纷纷打开,手里提着放在橱柜之上的瓷器花瓶,坐在沙发之上,叼着烟左右转动,力求不放过房间之内的每一分,每一毫。

    视线扫过电视机、阳台、卧室房门、放在四周的散乱沙发,房屋正中间的雄鹰展翅图,都一切正常,没有丝毫异动。

    心中渐渐放下心来,突然一股声音在我心底传来:“眼前的东西你都看了,那你坐的这个沙发呢,这算不算一个视觉死角?”

    一股寒意后背再次袭来,我甚至能想象到,那个黑色人影并未离开小洋楼,而是伺机而动,准备取我性命,说不定他此刻就站在我身后的沙发之后,正微笑的举起双手将我活活掐死。

    说时迟那时快,手中的花瓶猛然向后砸去,没有想象中的头破血流,精美的瓷器花瓶砸在墙壁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碎裂一地。

    而我也像泄了气的气的皮球一般,瘫软在沙发之上,狠狠地删了自己一巴掌:“能不能不要胡思乱想,自己吓自己。”

    房间内的光线,明亮安全,我也彻底放下心来,坐在沙发上将最后一口烟抽完,捻灭在烟灰缸之中,将花瓶碎片打扫干净,将衣服泡在盆子之中,一看表才凌晨两点多。

    一股睡意又重新席卷而来,我打了个哈欠,没有睡在床上,而是躺在沙发之上,准备将就一晚上。

    关上灯,闭上眼睛,正准备进入梦乡,突然心底之中又传来一道声音:“黑色人影会不会在床底下?”

    我在黑暗之中睁开双眼,蹑手蹑脚的拿上只剩一支的花瓶,慢慢靠近我刚才睡觉的卧室。

    门扮演未开,比了比刚才掩门时的角度,并未改变,如果说里边有人那他根本就不可能走出房间,如果想要开窗逃跑,发出的声音绝对能让我听见。

    并没有推开门,而是侧着身子趟进卧室之中,一手握拳一手抓着花瓶,赤着脚走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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