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开始一点点消除,短信真的会自我删除!
该死,真该死!
我回头赶紧寻找推他下去的凶手。
可是,现在人群已经慌乱成了一片,这么多人里要找出凶手,谈何容易?
就在我到处寻找之时,一个奇葩的大叔突然冲出来,抓住了我的衣服,大叫着:“你就是shā rén凶手!”
“哈?”我愣住了。慌忙的解释,这跟我没关系吧?我刚才还想救那学生呢。
大叔是个干瘦老头,头发已经谢了顶,戴着金丝眼镜。
因为地铁带起的风吹拂,他那一缕长发在光秃秃的“地中海”飘扬,我差点没笑出来。
“哼,老子可是看了700多集柯南的人,会600多种shā rén方法,精通200多种密室shā rén,认识上百种毒药,制造各种不在场证明,巧妙利用鱼线,录音机,bi sh一u,毒针等多种做案工具,你这点小心思,早就被我给拆穿了。”大叔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不无得意的说着。现场还有不少人在为他鼓掌叫好。
我真特么的冤枉啊!这干我什么事情啊?
“哼哼,刚刚你小子就站在那学生旁边,所以说推他下去最大可能就是你。再加上,人都有避祸躲凶的本能,在他死后,你不是避开shā rén现场,反而第一件事情就是跑去捡他的苹果sh一u ji,你怎么解释?”
大叔太厉害了。
我真没法解释。
总不能说,有一条“死亡短信”,我想确认他是不是被这条短信给杀死的吧?就算是说了,他们会相信吗?
很快,条子又来收尸了。
因为有大叔的推断和群众的作证,我被盖上了”shā rén凶手“的帽子,被带到了局子里面去审问。
我再三重复,我并没有shā rén,比特么窦娥还要冤。
可是,条子还是跟大叔同样的问题,既然没shā rén,你去捡对方sh一u ji做什么?
我无奈,也不作隐瞒了,只好一五一十的情况给说了。
可是,条子们查探后发现,除了我sh一u ji里面有那条短信外,其他人并没有。
我觉得我快疯了。
如果,今年在疯人院里面过年,那一定是被这些家伙给逼疯的。
一个死胖子拍着桌子怒吼着,”小子!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刚刚失业,没有钱,所以看到别人的sh一u ji就想抢。结果,因为失误把人推下去了,对不对?“
我翻了个白眼。这什么逻辑?
老子真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大哥,如果真是为了一个苹果sh一u ji,我连shā rén抢sh一u ji的胆子都有,为什么不入室抢劫或者绑票lè su一呢?一个sh一u ji才多少钱啊?”我为自己辩护。
结果那胖子的一句话,差点没给我气出屎来。
“这小子还构思入室抢劫和绑票lè su一,记下来,到时候多告他一状。”
完了!
不怕遇到神一样的对手,就怕遇到猪一样的队友。
今年过年,看来我吃的不是年夜饭而是牢饭了。
我急得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坐在哪里如坐针毡,额头上的汗水更是大颗大颗的滴。我肯定不能呆在监狱里面的,否则不仅“死亡短信”事件升级,死亡的人更加多。
我的两个好友也得陪葬。实在不行,我寻思着要不逃跑吧,不知道我的双脚能不能跑过子弹呢?
“把他放了,这事情不是他做的。”
就在这时候,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响了起来,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