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够铁的我,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就不能想一个稳妥一点的处理方式吗?我捂着红肿的额头看着被撞倒的树木,在心中自我批评。
虽然剧烈的疼痛成功让下半身冷静了下来,但是我却对自己的未来产生了担忧,听说在那个精神的时候过度刺激容易造成不不不,此刻我一定还是个健康的男性,吧?
阿斯塔尔特的表情黯淡地看着这边,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前,前辈,就那么,讨厌我吗?”
不妙!她的眼里已经噙满泪水。唔,这样一来,不就显得我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了吗?一定有什么方法,可以缓解现在的局面。
对了,我想到一条压箱底的方法,一条能和所有女性成为朋友的方法,以前凡是和女性关系出现问题后都能屡试不爽的一个方法。
“部长,我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我认真地看着阿斯塔尔特说道,“其实我”
阿斯塔尔特脸上难过的表情渐渐舒缓,很好,很有效果。她有些期待地看着我。
我下定再单身一百年的决心,以沉痛的表情喊出了最后的宣言。
“我是个gay——!是个gay——!是个gay——!”我高昂的声音在森林里反复回荡,一群不知名的鸟受到惊吓,飞向了远方。
阿斯塔尔特吓得退后了一步,她上下打量着我,口中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为什么,我感觉这次和往常的情况有些不同啊?一般来说女性在这个时候不是会带着同情的眼神过来安慰的吗?我看着阿斯塔尔特的脸,总觉得有一种看见两天前的丽兹xiǎ一 jiě暴走时的错觉。
“阿斯塔尔特?”我伸出手去想要触摸她,但是手抬起到一半就产生了犹豫。不行,我绝对不能在此刻动摇。
“前辈,”阿斯塔尔特拉起了我停在空中的手,抬起头向我露出一个悲伤的笑容,“没关系的,前辈。”
阿斯塔尔特把我的手放在她紫红色的发上,她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两行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流。
即使是我,看见这样的她也明白了一些事,以及我刚刚做了一件残忍的事。我是个最差劲的性格扭曲的男人,但是这样就好,这样就这样让她误解就是最好的形式。
“没事吗,部长?”我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的问道。
“没事哦,前辈。”她把我的手从她的头顶放下,然后干脆地放开。她向后跳了一步,动作里透着俏皮和可爱。
“刚刚我已经毕业了哦,前辈。”
“那继续向里面前进吧?”最后,我终于勉强从混乱的思绪中挤出了一句话作为回应。
马农·康斯坦丁坐在马车右前侧的车顶上,一边哼着纪念历史上最伟大的矮人工匠的《锻造进行曲》,一边对着用磨平的矿石做的镜子打理他那充满野性的胡须。
突然间,视野中出现的一个物体吓得马农·康斯坦丁从马车顶摔到了地上。
天呐,一只老虎居然正躲在灌木丛里观察着这边。
它是在观察马好不好吃,还是在观察自己好不好吃,这是个问题。马农·康斯坦丁还没有来得及爬起,就伸手抢先触摸到了别在腰间的铳,缓缓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他很自然地抬头在周围寻找掉落了镜子。
没有,这附近哪里都没有。马农·康斯坦丁背靠车轮,坐在地上。他下意识地看向马车左前侧老虎所在的位置,眼前却出乎意料地闪过一道反光。
他刚刚使用的镜子居然掉到了距离老虎不足一米的地方——在他从右侧落下的时候,他手中的镜子居然掉到了左侧。
老虎将左前掌按在镜面上,空气中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马农·康斯坦丁抖了抖眉毛,他的心里在流血。那是他身上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