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研究,干脆就挑不会出错的发簪吧,结果买了一根,顾夜阑喜欢得不得了,每天都簪着,萧越觉得不像样,于是又去收拾铺里买了一个成色更好一些的簪子,回来送给他,自此之后,顾夜阑的头上便只见这两只簪子了。
如今他的簪子出现在这名管事太监的手里,是不是代表让他们来接自己,其实是顾夜阑的意思?
一出门见到太子的人的阵仗,萧越有点被吓着,虽然顾夜阑是跟皇上有着直接接触的人,可是在萧越所接触的范围内,她也就只是听的次数多一点罢了,日常生活中,萧越和顾夜阑的生活跟稍微富裕一点的人家没什么区别,甚至在很多细节上都没有风公子那讲究,所以等到萧越真的跟所谓太子级别之类的人的手下有所接触的时候,好半天的反应都是懵的。
她觉得自己可能在做梦,真的见到了太监,太监的上司是太子,她可是受到太子照顾的人啊!!
当然多半是占了顾夜阑的光。
只是究竟为何要这样特意跑一趟,萧越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她有什么危险吗?顾夜阑不放心,所以才拜托太子来派人护送自己安全回京?
不管有再多的疑问,也都只能等到回去见到顾夜阑之后再问清楚了,萧越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沉得住气的人。
接下来的行程,因为有了大队太子的人马陪同,萧越更加严格约束自己,不让她看起来有什么失态或者不妥的行为,免得给顾夜阑带来不好的影响。
期间倒也算是顺利,除去两次中等规模的偷盗行为,全数被太子的人镇压在起始阶段,再无别的插曲。
萧越还是庆幸顾夜阑找来太子这棵大树依傍,不然她独自带着全部身家,身边虽有七八个家丁,但遇到真的山贼劫匪,这些人都不够用,两次的盗劫行动,让她万分感激身边有这么多护卫。
终于在第十几日的中午时分,萧越远远看见了盛京城的高大城门,煎熬了半个多月的心却又烧灼了起来,她没有回府,而是直接被带到东宫,太子的居所。
萧越全程懵圈状态,只能更加低眉顺眼,生怕自己一个举动不当招来杀身之祸。
只是,太子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呢?
萧越脑细胞大量阵亡的时候,顾夜阑出现在她被临时安置的房间里。
一进门,顾夜阑就火速关上门,将萧越搂在怀里,恨不能勒死她。
萧越咳嗽了两声,顾夜阑才松手,双手捧着她的脸,眼神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一路上还好吧?身体可大好了?刚才听你咳了两声,难道没好利索吗?”
萧越捏着他的脸颊,狠狠揪了两把,疼得顾夜阑斯斯直叫,萧越才又哭又笑地说:“真的是你啊?”
顾夜阑将她的头扣在胸口,双臂铁一般箍住她:“当然是我,还能是谁?”
萧越在他的衣襟上蹭了把眼泪:“太子为什么不让我回府啊?”
顾夜阑小声解释:“是我拜托太子派人将你接过来的,我暂时回不去,可又想你想得紧,怕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受委屈,干脆把你接过来,陪着我一起,反正东宫地方大得很,不差你一个。”
萧越小心翼翼地问:“你为什么要派太子去接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知道有人要对我不利?”
问完之后,顾夜阑的神色变化极为精彩,萧越忽然之间就明白了:“不是有人对我不利,是有人要对你不利?”
顾夜阑低头封住了她的口,将她所有的疑问悉数吞进唇中,萧越还想挣扎,奈何敌不过顾夜阑的蛮力,他的火热也勾起了萧越的情意,分离了将近一个月,思念在此时彻底爆发。
呼吸急促间,衣衫已经全部褪去,裸露在外的皮肤感受到空气的凉意,萧越打了个冷颤,顾夜阑察觉到,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