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用心的丫鬟,我们都是些个废物。”
萧越打断道:“不要这么说,你性子逗趣,巧斯稳重,你俩合起来才是最完美的,没巧斯盯着,屋里肯定要乱套。不过没你嘛,谁陪我逗趣解闷呢?”
巧斯这才笑了,出门去吩咐一应事务。
萧越抓紧时间拉着巧云一起洗牌,摆麻将。
用惯了现代的麻将,这种木块做成的拿在手里,开始时候还稍稍有些不习惯呢。
等到人齐了,萧越就先教两人三人麻将的玩法和规则。
别的还好说,就是让巧斯和巧云跟萧越坐在同一张桌子上,费了姥姥劲了,萧越都快磨破嘴皮子了,俩人还是坚持不肯,非搬出什么悖逆以下犯上的说辞,搞得最后萧越使出绝招,威胁道,要是不坐下跟她一起玩,就把她们俩都发配回尤妈妈那,不要她们了,巧斯和巧云这才一万个不情愿坐下。
玩了两局下来,巧斯和巧云基本都会了,神经也稍稍放松了一点,不像一开始坐下那样,像是凳子上有钉子扎她们的屁股,只是对于玩麻将的规则还没有萧越那么熟悉。
占着先天优势,萧越前几局赢得不亦乐乎,可是到了后期,巧云上手了,就开始跟她对抗,巧斯呢,更是稳扎稳打,几乎不会喂牌,整桌上,就萧越和巧云俩冒失冲动的人来回碰啊喂牌。
主仆三人练手练得不亦乐乎,为了避人耳目,萧越都是在吃完晚饭后才开张,白天时候故作低调。
过了几日赶上林竹休沐,屁颠屁颠就跑来,嚷嚷着要玩麻将。
萧越好心先教他,俩人一边学一边练习,时间磨蹭到了中午,林竹不拘小节地表示,愿意留下一起用饭,萧越觉得有点不妥,想要赶人,林竹却说:“咱俩你未嫁人,我未娶亲,那么避嫌做什么?了不起真传出什么闲话,我娶了你就是了。”
这句话惊得萧越差点一口水呛死,林竹还好心过去要给她拍背,把她吓得连连后退,双手摆得像风扇:“别别别,林大公子,您犯不着为了一个麻将牺牲自己的终身幸福,我可受不起。”
林竹见她不领情,还老大不乐意呢:“我说真心的,我不介意。”
萧越心里暗骂:姐姐我介意好不啦?虽然表面上我才17岁的风华年纪,但实际心理年龄姐姐已经27了好不?比你大了一轮!这叫什么事啊?
在萧越心里,林竹相当于半个儿子了,要是赶在古代早婚早育,她当林竹的妈还真的差不多,所以乍一听林竹说这种娶不娶的话,让萧越立马产生了乱伦的赶脚,一阵恶寒。
“行了,以后少说这种话,一点也不好笑,还想不想学麻将了?想的话赶紧回去吃饭,吃完饭下午再过来。”萧越起身往里间走去,不再搭理林竹。
巧云极懂颜色地将麻将收了起来,表示要腾地方吃饭。
林竹不太高兴,但又不想惹萧越生气,继续哼哼了几声,见萧越没有出来的意思,也便灰溜溜地回自己的茗溪阁了。
吃饭的空档萧越忽然反省,她是不是不应该再跟林竹单独相处了?毕竟他所处的年纪正好是青春期,平日里除了丫鬟也没接触过别的女人(萧越是这么认为的),忽然来了萧越这么个年纪相当又特别有共同语言的女孩子,难免林竹会想入非非。
吃完饭,萧越坐等林竹到来。
一进门就给他普及了下玩麻将真正的人数,俩人玩根本就是闹着玩,还是要四个人玩才能体现出水平和技艺,林竹听完,一脸为难:“可我们去哪里凑另外两人啊?大师兄有事,师父,我可不敢去,非被骂不可。”
萧越托着腮,假装叹气道:“哎,那就没办法了,只能咱俩过家家似的瞎玩了,前几天,我跟巧斯和巧云三人玩都觉得不过瘾呢,算了算了,凑合吧,来来来,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