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门外那个苍老的声音似乎吞了口口水,里面饱含着情欲的味道。
张瑾梅听到了,她现在虽然手脚软绵绵的,一点也动弹不得,可还是将那声音清清楚楚听进耳中。她哭了,心中冒出千百万个后悔,后悔自己独自离家,以至于现在闯进了魔窟之中。她多希望自己没有做出这个荒唐的举动,以此来试探夫君对自己的真心,到头来却落得这般下场。
可是还未容张瑾梅多做考量,门,开了,三个高低不齐的人影站在门口,他们的眼睛全都盯在她的身上,里面闪烁着与出家人身份不符的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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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关上门,将自己身上凌乱的僧袍整理了一下,这才心满意足地踱步到旁边的厢房中,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品慢慢啜。
一直到一壶茶都下肚了,年轻和尚和小和尚才相继从张瑾梅房中出来,带着满脸疲意坐到老和尚身旁。
“她怎么样了?”老和尚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那药性大,我和师兄出来时,她还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哭呢。”小和尚嬉笑一声,也自顾自喝起茶水来。
老和尚满意地点点头,“那便好,一会儿弄她的时候就不费力气了,不像前面那个老妈子,死就死了,还将老朽的僧袍上溅得全是血,腌臜透了,洗了几次都没洗干净。”
年轻和尚放下手里的杯子,慢慢把脑袋凑过去,“师父,就这么把她弄死了岂不可惜,好容易来了这么标致的一个小娘子,干脆多玩几天,等她受不住了,再弄死也不迟啊。”
听他这么说,一旁的小和尚也赶紧附和道,“师兄说的甚是,师父,咱们就再留她几日,您说可好?”
老和尚连连摆手,“不行,庙里总共就咱们三个,万一一个不小心没看住人,给她跑了,那咱们的事情岂不是就败露了。”说到这里,他有些怨尤地看了年轻和尚一眼,“为师可比不得你这般血气方刚,多留她几日也无甚用途,还不如早点杀了完事儿。”
年轻和尚本想辩驳,却又不敢违逆师命,犹豫了半晌,终于叹了口气,小声道,“好,一切都听师傅的,等夜黑了,咱们就把她拉到后院,勒死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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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天上的雪还没停,不过和白天比起来,已然小了很多,雪花变成了雪粒,淅淅沥沥落在地上,满院皆是“簌簌”的声响。
老和尚酒足饭饱后,戴着斗笠来到后院,想看看两个徒弟有没有处理好那小娘子的尸首。可是刚拐过弯,却看见徒弟们还立在菜田边儿上,旁边放着被草席裹得好好的张瑾梅。
她已经醒转过来,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惊恐地打量着眼前的处境,怎奈手脚皆被麻绳捆住了,嘴巴里也被塞上了一块破布,纵使人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可什么都无法施展。
老和尚不耐烦的朝背对着自己的两个徒弟走过去,“手脚怎么这么慢,都已经半个时辰了,我以为她早已经死透了。”
“这小娘子看起来温柔,实则性子烈得紧,再加上药劲儿快过了,我们两个人都差点没弄过她,绑人就费了半天功夫。”
年轻和尚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句,他的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传到老和尚耳边时,已经被狂风撕成了只言片语。
“不管怎地,快把她勒死吧,早弄完早没事。”老和尚瞅了张瑾梅一眼,见她已经吓得脸色苍白,身子抖成一团,心里忽然多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来。
不过这个念头很快就随风飘逝了,因为他发现两个徒儿还是没有回头,不仅如此,他们的臂肘都是弯着的,似乎手里拿了什么东西。
不是勒人用的绳子,绳子用不着拿的如此费力。
他脑中冒出这个念头的同时,人已经走到了小和尚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