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秋被架到一间古朴的房间里面,躺在床上,房间虽然不算豪华,甚至透露出一丝寒酸,但房间内十分的干净,还充满了熏香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士兵把苏秋安排好之后,退到房间外面守着,苏秋躺在柔软的床上,舒适的环境使苏秋放松下来。说实话,苏秋这几天的神经一直紧绷着,现在终于放松了一会。
门外传来交谈的声音,“紫舒xiǎ一 jiě,如果里面发生什么意外请及时叫我们,我们会一直守在门外。”
“知道了知道了,略略略。”像鸟雀一样的声音传入苏秋的耳朵,苏秋感觉这个人一定很活泼,听见她说话甚至能想象出来她的表情是怎样的。
“嘭――”
门猛地打开,苏秋知道她不是以什么好的方式开的门,同时感慨这木制的门并不像它看起来那么的弱不禁风。
从门后钻出来一个脑袋,眼睛很大,眼眸很清澈,睫毛长长的,很漂亮。
她先环视了一下屋子,最后目光锁定在了苏秋身上,然后整个人从门后跳出来,随便带上了门。
她的身材娇小,梳着双马尾,长长的头发垂到腰间,背着一个与她身材及其不协调的药箱,身着宽松古朴的药童服。
苏秋坐起来,紫舒走到苏秋面前仔细打量,“你是什么人啊!奇怪的打扮,好丑!”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
这是苏秋第一次这么直接地被人嘲笑,脸上渐渐涨红起来,“我叫苏秋,你好。请问你是?”苏秋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谁问你叫什么了,你是那个种族的!”紫舒显然对苏秋的回答不满意,而且也没有理会苏秋的问题。
现在苏秋知道了,和她说话,自己多半会碰壁:“我是什么种族?”
“本xiǎ一 jiě问你呢,你连自己是什么种族的不知道,你多半是个傻子吧。”
苏秋对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感到无奈。
紫舒看到苏秋一脸尴尬,撇了一下嘴:“把衣服脱了。”
“啊?!”苏秋感觉有点意外,突然间说了这么一句话,让苏秋有一点不知所措。
紫舒看出来苏秋绝对是想歪了,自己被自己弄得脸也很红:“你你不tu一 yi服,我怎么给你包扎啊!”
苏秋恍然大悟,然后有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在这里看着?”
紫舒的脸有一点变形,估计是被苏秋气到了,“要不然你以为谁会给你包扎啊,蠢才!”
没办法,苏秋慢慢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其实在苏秋自己看来这衣服也是十分古怪的,粗布棉麻,什么还印着一个大大的“囚”字。估计是审自己的那群人不知道从哪里随便淘换来的衣服。
苏秋解开系在腰间的布条,原本苏秋并不知道这布条是干什么的,直到苏秋解开它,才意识到这布条的重要性。
苏秋解开布条的瞬间,他那条难看的,粗糙的,宽松的裤子就掉了下来,毫无阻力地,一直掉到了脚踝,势如破竹。
紫舒连忙用手捂住眼睛:“我让你tu一 yi服,谁让你脱裤子了!”
苏秋有点发懵,但不久之后就清醒了许多,脸上多了一处伤口,五指分明,甚至有点发烫。
苏秋坐在床上,背对着紫舒,紫舒将药箱放在床上,苏秋感觉背后有点发凉,好像隐隐约约还听见了紫舒磨牙的声音。
紫舒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瓷,拔开塞,将白色粉末均匀地倒在苏秋的伤口上,不浪费一点药物,也不牵拉到伤口,就像是艺术家一样。
随后,紫舒又取出一卷纱布,轻轻地将纱布缠到苏秋伤口上,一圈又一圈,将伤口包扎住。
然后,紫舒阴笑了一声。苏秋当时感觉到不妙,但为时已晚。紫舒用手拿着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