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转,以弱对强,以少对多的战役。只是在脑中转了转,他便能得到这么多信息?北方一般人家都有蓄物地窑,里面存放东西很方便。在极少的时间内陈逸风让人将某些地窑打通。我想,他一定还知道地道战!
陈逸风将头盔扣在智障人的头上。他裂着嘴,不高兴地将头盔转偏。陈逸风皱眉给他正了正,他又不知死活地将头盔歪了过去。陈逸风哪有那么大的耐性,火了。将头盔重重扣在他的头上。那人见他眼红了,吓得一哆嗦,将头盔后面转到前面,拔脚就跑。没跑两步就撞到对面的旗杆上。引得一众哄堂大笑。陈逸风也被气得笑了起来。让人带他去守大门。从智障人守大门的那一天,城门就开着。而丐童们吃饱了没事干,就在城门前来回跑着玩。他们还有另外一个任务,监视着城门外一举一动。
年纪大些的妇女们尽量让她们养好身子。将火炉和大锅都架在街面上。没事儿就蒸些包子,炸些油条之类。还让原本就有的店辅开张营业。让士兵扮成百姓站在高处修砌房屋。除了女人少了点儿,基本都恢复到了战前应有的面貌。
天娑国先锋部队得到探子的消息,离城百姓生活一切如常,未见慌乱。城门大开,城中不见一兵一卒,估计守军弃城而逃。离城是个小地方,藏不了大队人马。稍有兵马举动,决逃不出他们先行派出的探马。在离城即没有遇到阻挠,大队行军便没有停下来,继续前进。只有大队人马经过的时候,门前那两个呆人与小童才见慌乱,鞋子都不要了。将城门紧紧关闭了起来。这样的反应还算正常,先锋营统领华聪得令率骑八千将离城拿下,洗劫钱粮。他是个很小心的人,他不想贪功,只想发点儿小财。好早点回去与家人团聚。他先从高地观察了一下城内百姓,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于是带亲兵亲自策马来到城门前一探究竟。
只见守城门的两个人神志不清,那军服穿在身上不伦不类更像是拣来的。守在门前的还有一个小弱齿小童。衣服大得像裙子。问道:“小孩儿,城里面还有人吗?”
回答是:“没有人了。”一双大眼睛警戒地看着他。
不说实话才是正常。
“那么人呢?”
“都逃了。”
“你怎么不逃?不怕天娑军杀来割了你的小弟弟?”
“我叔叔说了,有钱的奶奶和爷们都走了。他们带不走的东西太多,我们可忙他们吃吃米。敌军害怕军爷,我们现在穿了军爷的衣服,守在门口,敌人一看这身儿衣服还有这枪,这盔甲,便不敢来了。”
“你这身衣服哪里来的?谁给的?”
“军需库房里弄出来的,军爷们都逃了。好东西留得可多呢。这衣服穿在身上又威风,又没人敢惹,还保暖。”
一边儿坐在地上老掉牙的老兵冲他露着一口黄牙笑着。另一个神精病不停地走来走去。冷不防,用枪尖扎了他一下。没用力,痛到不痛。到是让他火得不得了。拿鞭子要抽他,可能这人平时受欺负多了,一看他要打人,抱头便往城里逃。杀猪一般大叫:“杀人了!”
城里原本做生意的人,被他这么一叫,都躲了起来。转眼街上变得死寂,半个人影也无。这精神病见他没追上来,大着胆子又走了回去。这一次华聪对他有了防备。果不其然,精神病又想乘着他转身的功夫要拿枪扎他。华聪猛然转身,这精神病便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将脸转向一边儿,吹上了口哨。看得旁边儿他的两个亲兵想笑又不敢笑。
华聪火了:“笑什么笑!把他给我弄一边儿去!跟我进城!”亲兵将令旗一摆,八千天娑军尽数冲入城内。
那老人从地上站起来道:“傻小子,别装了。咱们该关城门了。”
小孩子道:“对对,那个漂亮哥哥不是说了嘛,这叫关门打狗!”不知从哪里钻出来十几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