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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的另一人也因为睡不着而躺在屋着话,将针线一股脑儿全部塞进老伴儿的怀中。

    媚儿马上反应激烈地尖叫道:“这可使不得。大人的手是拿剑的!要是让人家知道,我国第一武士碰这些针线女红,会被人看不起,笑掉大牙的!这些活儿应该是我们女人份内之事。”说着将那件衣服取走,递给一旁的小紫。口中还不依不饶地道:“雪月姑娘的家教真是奇怪,这点儿小事都不会做吗?”

    老伴解围道:“不会做就不会做,也没有什么稀奇。”

    媚儿爱昧地倒在老伴儿的身上,腻声道:“大人您太宠着雪月姑娘了。”

    我气得直翻白眼儿。吃什么醋呀你!你不知道他不是男人吗?

    老伴儿叫我:“吃葡萄!”

    “不吃了。是酸的。我还是回去研究一下女人该做的事儿。”狠狠瞪视媚儿一眼。说来也可笑,我跟她吃什么味儿呢。

    惹恼我的是什么是女人该做的事儿?什么是男人该做的事儿!在这万恶的旧社会!要是在我们现代,男人还带孩子呢。看看陈帅哥大爷的模样,想来这辈子都不会有这种幸福经历吧。

    老伴儿走到那里都受人瞩目,最近也闹得府里沸沸扬扬。经常是好人站着出去,横着被抬回来。都说女人三八,英豪庄园的保密工作就做得很好。总让人觉得他们有什么东西隐隐藏藏,有不可告人的密密。他们不知道老伴是有事儿放不下心里去的,让她保密顶多能忍三天,三天以后不用去问,她自己就招个水落石出。

    媚儿也像母虎护犊一样,只要老伴在府上,她保准儿围前围后地转来转去。我反而到成了超级电灯泡。

    往嘴里放进一颗葡萄,果然是酸的!蛾眉轻皱。将皮丢向楼下。姑奶奶心情不爽,管他市容不市容!

    那好死不死的葡萄皮正落在某人的脸上,而我正暗自烦躁而不自知。唱首歌儿解解闷儿吧。“我沿着承诺一直往下走

    却困在寂寞沙漠

    想着你的吻你的梦

    你给的海市蜃楼

    泪流尽爱情也渐渐乾枯

    就用谎言麻醉伤口

    任凭心成铁痛失火

    只有我露宿街头

    沙漠寂寞中谁来爱我……”月空下正唱得来劲儿,刚刚找到感觉的时候,就听见瓦片声响,接着咕咚!一声,什么东西从楼顶掉下去的声音。

    咦?怎么回事?

    伸长脖子向下瞧去,庄怀玉正被几个庄丁围住:“少爷!是您啊!我们听见这边儿有声音。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庄怀玉用一副欠他几百吊的语气道:“有我在这里能有什么事!都回你们岗位上去!”

    事情是这样子地,庄大帅哥从楼下走过,我那一颗葡萄皮正好湿湿凉凉地贴在帅哥儿的脸蛋儿上。本来是庄帅哥儿是要找到原凶好好发发少爷威风的,什么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运起轻功,从一楼跳上二楼,从二楼跳上三楼,我今天爬得高了点儿。月下唱歌儿嘛,当然要爬得高一点儿。庄帅哥儿正跳到三楼,还没见到我的人,先听到我的歌声,正唱到“沙漠寂寞中谁来爱我”可能是被这大胆的歌词给吓到了,足下不稳,滑下数片瓦片儿。直接栽下去了。

    我伸着脖子问:“喂!帅哥儿你没事儿吧!”

    庄怀玉脸上红得跟茄子似的,说话都不太顺了:“原原来是雪月姑娘。雪月姑姑!”

    陈逸风是老国公的养子,大将军的兄弟。而庄帅哥儿是国公的孙子,大将军的儿子。也就是他比陈逸风小着一辈儿,叫我姑姑也很正常。看来叫我姑姑不太情愿呢,难道是因为我们年经差不多的原因吗?向他挥挥手,小帅哥儿低着头,害羞地逃掉了。

    为了不留下黑眼圈儿,本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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