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叹一声道:“我宁可沉睡永远不再醒来。将时间停止在与公主相亲相敬时。”
他又在喝酒。宿主这样痛苦,我总不能连酒也不让他喝。然后和他一起醉去。
其实醉去的人是他自己,我只是太困睡过去而已。我现在已经发现这具身体由他意志做主导的话对我的影响不大。比方说他受伤我感觉不到痛。而我受伤的话可能对他影响不大。之前之所以在药桶里泡了n天,是因为药浴里面本来就有止痛镇定让人昏睡的成份。另外就是这具身体的承受能力已经超出了极限。
睡得正香一只不安份的手在我身体上调逗性地游走。蓦然惊醒,睡意全无。甩开那只不安份的手往旁边靠了靠。
床头灯火未息发出暗淡的灯光。古式的灯架告诉我,我还没能摆脱掉陈逸风的身体。不等我明白身处何地。又碰到一具柔软的身体,让我停止了躲闪的动作,僵在原处。两个仅着肚兜小衣的绝色美女睡在我的身旁。床很大,睡四五个人也不会显得拥挤。我惊异的是这两个女人与陈逸风之间的关系。
想都不想疑问直接脱口而出:“你们是谁谁让你们进来的?这里又是哪里?”
不安份摸我的女人嬉笑道:“奴家是大人的侍妾呀。这里是您的床。大人不会连自己的床都不认得了吧!我们姐妹去庙里为大人祈福,盼望大人早日醒来。得到大人康复的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莫不是大人醒来没有见到我们随侍左右。在生我们的气了?”说着话又要爬过来。
我指着她吼道:“停下!不要过来!”紧了紧半解的衣带。我不介意和同性同床。但不安份的同性让我接受不了。
此女被我吼得全身一颤,爬下床跪好。委屈地道:“大人!”
另一个很安份的女子幽幽地道:“是妾身服侍不周惹恼了大人吗?”带有责备的语气道:“媚儿平时邀宠贪欢也就罢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大人的身子可是刚刚好呢。”
媚儿幽怨委屈地看着我道:“大人妾身知错了。”
我心道:“陈逸风这个大色鬼,有了公主还不够。又养两个小妾在房里给我添乱!”随口问道:“陈逸风娶妾了吗?”
二女奇怪地看着我,为了不让她们生疑解释道:“有些事情可能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一想事情头就会痛。”
床内的女子道:“不舒服就不要想了。反正有云娘在身边儿。大人有疑问只管问便是。”
“云娘?陈……,是我给你取的名字?”
我不是没有陈逸风的记忆。不经意间某些东西自然而然地就能明白。如果刻意去探究或者说话不经大脑便找不出头绪了。
云娘淡淡地点点头。
媚儿跪爬半步,生怕我遗忘了她。马上接口道:“媚儿也是大人给取的名字呢。大人的身体容不得闪失,该让朱大夫好好看看。至于我们姐妹是皇上赐与大人的。即不是妻也不是妾。大人还没有给我们名份呢。”
不习惯有人跪在那里和我说话道:“起来说话。雪月姑娘呢?她人在哪里?”
媚儿想站起来。听见我寻问雪月姑娘便又跪了回去。不快地道:“那位自称是大人姐姐的人吗?她住在隔壁。本来应该安排雪月姑娘住进后宅与女眷在一起。雪月姑娘不想与大人分开得太远。所以就住在了隔壁。”
“隔壁?那很近啊!你为什么还不起来?就那么喜欢跪着说话吗?”
“当然是怕说话惹恼了大人,跪着说话反到方便得很。”
看样子是吃醋了。仔细看看二女,陈大帅哥身边儿还真有两个犹物。一个媚骨天生,风流似火,一生淡雅如兰,温和如玉。于是说道:“以后在我房里这规矩就免了吧。”
云娘道:“媚娘!我们的责任只是服侍大人。越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