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晕!我镇定,想想用什么办法才能取信于她。
“长夜星空几时钟,风吹萧瑟月蒙珑。
匆匆花开又花落,相识相知几相通?
情长钟梦难回处,几相逢知彼何终。
叹无声泪流粉面,……”这是老婆大人写的诗词当中,我唯一向她索要来并记住的一首。说实话我自己写的东西自己都记不得。用心去记这一段诗可能是因为合了诗中觅不到知音而感到意味萧索的境界吧。
老婆的表情显然是相信了我的胡言乱语。接下来我一口气将她的老爸,老妈,父母兄弟姐妹几人,现在男友芳龄几何。什么地方有痣,什么时候做的双眼皮儿,什么地方受过重创留下疤痕。就连她们家的来福因何病故都带上。直到她彻底完全相信让我停下,我才停下。
“这么说我们是在未知年号的古代?”
咦?老婆说话的时候为什么两眼带着星星?我回答道:“是!”
老婆看看我:“你那么严肃做什么?”
“我想,我们怎样才能回去?”
“回去?好不容易来了不好好玩玩怎么行?”老婆大人四处张望着。
“话是这么说,可是这里一点儿也不好玩。”于是我将陈逸风的身份及他所犯下的滔天罪行讲与老婆听。
老婆听后若有所思地问:“这是哪儿?”
我答道:“好像是我的家。不,是陈逸风的家里。”
“那就不必担心了。牢房都不用你去坐。还担心杀头吗?要杀早就杀了,哪儿还容你舒服地洗浴?陈逸风是什么人?杀了人还能平安无事?”
我道:“我只知道他是长生公主的近身护卫,还有点儿暧昧不清的感情纠缠。其他的就一无所知了。”
老婆一副色眯眯地问:“你有没有见过自己样子?”
我摇头:“身体大概了解了。用两个字可以形容“恶心!””
老婆刚来异世,对室内古香古色的摆设很是着迷。东摸摸,西看看的。就连那屏风都被她研究了很久。不是我自私,而是我这边儿真的有需要。叫道:“反正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帮帮忙吧,这个男人脏死了。”
老婆瞪着大眼睛看了我半天,终于还是答应了下来。“下面盖好了!”
“哦!还是老婆大人好!”感激涕零呀!
最后我把生着长毛的腿伸出水面道:“这里也剃一下!影响市容!”
老婆也露出讨厌的神色,道:“真是生了一张骗的人脸!”从小包包内拿出一支脱毛膏来。没想到她还能拿出这等好东西来!拍拍胸膛道:“这里!这里!这里也留点儿!”
老婆不舍得地道:“哪里!算了吧你!一整瓶儿也不够用呀!你还是用刮的好了!”
“别!别!大不了回去后我双倍还你。好不好!”我苦苦哀求道。
老婆一边心痛她的现代美洁工具,一边感叹道:“你还没有进化好吗?像只猩猩一样!”
好不好意思地干笑两声。难得老婆大人忍痛割爱为了我的仪容。以后定得好好回还给她这份人情。
脱下一身长毛,浑身上下好不轻松。胡子也剃得干干净净。穿上事先为我准备好的衣物。往镜前一照,口水差点儿没流出来。这就是我吗?果然是生着一张骗人的脸!什么玉树临风?用貌胜潘安都不足以用来形容镜中的男子。想想也知道,公主身边儿四大护卫无一不是帅气十足的英少。何况是能放在她眼里的陈逸风?用脚趾去想也知道其人外貌不俗!
可能是因为我一介女子附体的原故。也有可能我把他的男性特质(毛)剃得太干净彻底。其神色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邪魅,正确地来说应该是少了一点儿阳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