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你!”
“好了,不生气,阿宁最乖了。”阎赤伸手戳她的腮帮子,软乎乎的,挺好玩。
宁夏拨开他的手,“哼,下不为例哈!”
“好好好,”阎赤笑吟吟地望着她,补充道,“坐上来,自己动。”
“阎赤……”宁夏再也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咆哮着,“我……我生气啦~”
“阿宁,你怎么了?”在客厅里玩耍的小宝,听到宁夏的怒吼声,火急火燎地飞奔进来。
阎赤眼疾手快,捞过薄被盖在宁夏的身上,转头看着小宝,笑得一脸蔼色。
宁夏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瞧着阎赤笑得一副无关己事的模子,顿时气得牙痒痒。
“阿宁,谁惹你生气了?”小宝跑过来,趴在床边,一脸的天真活动。
宁夏强忍怒意,扯了扯嘴角,“没事,就是被狗咬了一口。”
小宝大眼睛忽闪忽闪,笑得意味深长,“阿宁,你确定是狗吗?明明是爹地嘛,你还想骗小宝。”
“不愧是我阎赤的儿子……”
宁夏回头瞪他。
“老婆,为夫知错了,您大人有量,再原谅我一次好吗?”阎赤朝小宝使眼色,儿子,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呀。
小宝那个冰雪聪明呀,心领神会地凑上去,拉了拉宁夏的手,“阿宁,别生气,人家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再来一次就好了。”
宁夏呵呵地干笑两声。
什么叫床头打架床尾和,什么叫你们再来一次就好了?
小家伙对谚语的理解真是深刻呀。
宁夏笑眯眯地问道:“小宝,三字经能背了吗?唐诗三百首能背了吗?”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
小宝默默地往后退了退。
宁夏仍是笑着,但比发怒更加可怕,“乖,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小少年,快去努力吧。”
小宝朝着阎赤无奈地摊了摊手,像是在说,爹地,你自己保重。
然后乖乖地退下了。
走到门口突然回身,拉着门把,小脸一红,吼道:“阿宁,爹地受伤了,你坐上去自己动嘛。”然后赶紧关上门溜之大吉。
身后传来阎赤春风得意的爽朗笑声,还有宁夏啊啊啊地喊叫:“不准笑,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晋弋找过来的时候,小宝跟蓝蛋正在客厅玩耍,很是恭敬地起身请安:“干爹,晚上好。”
如此乖巧的干儿子,让晋弋的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凝重的脸色有所缓和,轻笑道:“小宝,阿宁呢?”
小宝一脸的天真无邪,指着紧闭着的卧室门,“在房里睡觉。”
末了,悠悠然地添上一句:“跟爹地,他们在房里好久了,从早到晚,14个小时……”然后垂着头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着算分钟数去了。
晋弋瞥了一眼卧室门,脸色愈发地难堪,走到小宝跟前蹲下身子,“小宝,干爹当你的爹地好不好?”
“啊?”小宝抬起头,愣愣地回答道:“可是小宝已经有爹地了,虽然小宝很喜欢干爹,但做人不能那么贪心,小孩子有一个爹地就好,两个是万万要不得。”
晋弋不说话,眼底的忧伤渐渐被愤怒代替。
五年来,他对宁夏母子掏心掏肺,可换来的是什么?
是背叛。
阎赤对于他们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但他们却为了个陌生人背叛他。
就像前世蓝儿为了那朵血莲花背叛他一样。
“干爹……”小宝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搁在晋弋眼前晃了晃,将他唤回现实,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干爹,以前阿宁捉鬼的时候,经常说他们执念太深,当时小宝不太明白,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