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服务生的手里。
“我们出去聊吧!”他提议到。
我们走出咖啡馆,走进右手边的一个半黑暗的角落里。
“听说最近都在忙着写小说?”我问。
“肖微告诉你的?”阿达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支。
“是我今天碰到她问了你的近况。”我解释说,“你的小说写得怎么样了?”
“我没写了。”阿达吐出一股烟。
“怎么又不写了。”我问。
“写作是要生活沉淀作基础的,我的生活经验不够。”阿达说完狂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一大圈烟雾。
“话是这么说,现实生活中,那些80后甚至90后的写手,有多少是生活经历丰富的,还不照样出书。”我有些安慰他似地说。
“出版商说像我那样的作品,每年都会有成千上万的写手写出来找他们。”阿达有些灰暗和失落的样子。
“所以你决定放弃?”我问。
“不是放弃,是暂时不写而已。”阿达说。
“这儿待遇不错吧?”确定了阿达一切安好之后我开始转移话题。
“还行吧!怎么?也想来?”阿达笑着问。
“这种地方?”我指了指四周。
“别以为红灯区就怎么怎么样,这咖啡店绝对是正当生意。”阿达笑笑。
“好了,不跟你聊了,回去告诉肖微,我好着呢!做满一个月就可以买个电动车,到时晚上就可以回家去的。”阿达说完起身回店里去了。
那次见过阿达之后,把一切告诉给了肖微,肖微才放下心来。
周末,好想知道白云的消息,于是去了一趟检察院,见到了白叔。
“小伙子,最近过得好吗?”白叔见面就大着嗓门问道。
“恩,还可以!”我笑笑。
“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吧?”白叔问。
“恩,白叔英明,白云最近好吗?”我直入话题。
“是不是想知道白云的地址啊?”白叔笑笑。
我也陪着傻笑,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孩子啊,上次那个问题你搞清楚了吗?如果没有那还是先回去把它搞清楚再来。”白叔说。
“白叔,难道我就不能以普通朋友的身份关心白云吗?”我问。
“孩子啊!很多事情不是像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是这么想,可是我们家白云不这么想啊!白云已经受了两次伤害,所以我决不容许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要是你无法肯定自己对白云的感情,为了白云也为了你自己,你们还是不要再来往的好,以免彼此伤害更深啊!”白叔意味深长地说。
其实我的心理,也是这么考虑的。
“白叔,我理解您,现在我只想知道白云她好吗?”
“放心吧,家里有个小保姆,两个人挺投缘的,有什么事,保姆都会打电话告诉我。就放心的做你该做的事,尤其是学业,不要荒废了,争取明年考上研究生啊!”白叔说。
和白叔聊完,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五点多,正准备做饭呢我爸就打回电话,说周末加餐,让我直接到餐厅里去。
那天我们父子俩喝了点酒。
吃完饭,我建议父亲到街上走走,这样可以让肚子里的食物消化顺畅一点。
我们在市中心的建设路一路走来,先后逛了好几个衣服店,父亲说刚发了工资而且这个月有两百的奖金要给我买一件外套。我执意要让父亲给他自己买一套,我的下次再买。父亲拗不过我,表面上答应了,可到了商店,他就尽给我找合适的,我呢,尽给他找合适的。
也许是那天喝了点酒,也许是我的心里太挂记着白云,也许白云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