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工资先给家里寄了两百,然后买了点零食带回寝室和姐妹门一块分享拿薪水的喜悦。
“听说2班的索永康家里出事了。”严娜首先挑开了话题。
“什么事啊?”刘颖问道。
“听2班的人说他已经请了一个月的假,有可能还要办休学。”
“难怪这么久都没怎么见着他?”杨爽说。
“那你也不知道索永康家里出什么事罗?”
“我们分手后都没怎么来往了。”杨爽说完直接看着我,“你们家李济达不是他的贴身‘侍卫’么,他有没有告诉你索永康的事啊?”
我摇摇头。
其实索永康的事我是知道一些的,阿达是他好朋友,常在我面前提提索永康,也说到了他家里的事。只不过我不想让一个已经很可怜的人又成为别人饭后茶余的无聊谈资。
“快看呀!有人在那里摆蜡烛!”门外有人叫到。
姐妹们蜂拥而至。这年头还来这种未免太落伍了点,我正想着,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看啊!是你家李济达。”
我睁大眼睛一瞧,果然就是。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们认识一周年,不对,还没有,你的生日?”杨爽有些惊喜又有些疑惑的样子。
“不是啊!”我说。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着。
楼下说话了:“白云,祝你生日快了!”
“白云是谁?”
“三楼英语系的白云。”我说。
“武水阳!你干嘛,我们家白云已心有所属了。”三楼传来一群女孩子的声音。
“别误会,我只是来祝贺她生日的,别无她意!”武水阳的高嗓声一传千里。
“啪!”一盆水泼到了蜡烛堆里。
“他妈谁呀这是?”武水阳一个扭头。
一盆水迎面而来,泼个正着。楼上传来一片片笑声。
“干嘛呀你,我又没犯法!”武水阳像是喝了点酒,要和管理员阿姨来个正面冲突。
“走了!”阿达拉着他直往外走。
“不就一楼栋管理员吗?多大个事啊!用得着这样,是更年期到了还是被虐待了怎么着,这么狠”武水阳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带走了,嘴巴依然不饶人似的说个不停。
姐妹们笑完了,各自回寝室去了。
原来今天是白云的生日,我倒是早把这事给忘了。
“说吧!怎么回事啊?”第二天和阿达一块吃午饭时我说。
“什么怎么回事?”阿达还没想过来似的。
“昨天那事还不够大呀!今个就忘了?”我说。
“那事啊!小事嘛!很清楚啊,一目了然。”阿达说。
“武水阳真的喜欢上白云了。”我问。
“要不然呢?他干嘛费那么大的劲搞那么多蜡烛,无怨无悔的,被别人笑了还无所谓。”阿达有些感慨的样子。
“可人家白云怎么会喜欢上他?”我说。
“是啊!他知道。”阿达说。
“知道还”
“问题在于水牛喜欢上人家了,他愿意这么做,而且他说了他不在乎结果。”阿达好象挺为水牛着想似的。
“现实生活中还有这样的人啊?”我有些感慨。
“这就是陷入爱中的男人,很正常的。”阿达说。
“所以你就帮他”我说。
“不想帮的,他都求了我不下十次了,就差没跪下了,我就只当是帮他了却心愿吧!”阿达说。
“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我笑了笑,阿达也无奈地笑了。
下午,班长突然找我说,系里有几个勤工俭学的岗位,经过班委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