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君飞本来觉得黄这想法古灵精怪,挺好玩的。可是见她的神情绝不像是在编造美丽的神话,他的心也就有了种往下沉的感觉。这可怜的女人生活在狂想里!也可怜了她对哥哥的一往情深,有这么一个爱着自己的女人,九泉之下的哥哥也该值了,任君飞这么想着,一种悲凉的感觉重重地袭来心头。
“慧姐,我想你的话大哥也应该听见了!”他不是木头人,动情地搂过黄,听着绵绵情话。黄似乎被自己感动到了,在他怀里啜泣起来。
黄说她要在凤阳定居的时候,任君飞还以为她是说着玩的,也可能是她一时的心血来潮,但是当黄再说她不仅要留下来,而且还要竞争凤阳及至青阳市政协常委时,任君飞才明白,黄对于故乡有着一种深厚的情感,当然这里面包藏着的是对哥哥最浓烈的思念。
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叹息着,为自己的搂人的举动羞愧不已。而黄却以为他感动了,便为他的感动而愈加感动,爬到他身上狂乱地亲吻他。任君飞此时却完全忘记了自己,好像他的灵魂已经飞出了他的身体,而回应着热吻的只是一具没有思想,没有感触的,当黄吻着他的脖子和胸脯时,他睁开了眼睛。白云,青山,流泉,鸟鸣,多么美妙!
今天是我最快乐的一天!来吧,小飞,姐什么都给你!黄闭着眼说。太阳出来了。阳光下的黄,肌肤白得几乎透明,像凝着一层亮亮的水珠,不小心一碰就会渗出清清爽爽的水汁来。
“嗯,慧姐,也许。。。”
“不许你瞎说!”黄芊手迅速点上了他的嘴唇,一双丹凤眼紧紧地闭着,腥红的嘴唇却一张一合,好像在呢喃,又听不见什么声音,看那潮红而又透着水灵的玉脸,再看那一起一伏的身子,似乎在说,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风晓残月,风是冷的,月是残的,她管不了啦!
嗯!任君飞此时的头脑已被无尽的充斥得一片空白,沉沉地应了一声,他把黄的身子扳了过来。
“别!”然而就在他准备叩关挺入的时候,黄却捉住了他。
“怎么了,姐?”任君飞僵住了,黄摇了摇头,不知哪时眼睛睁开了,眼角盈满了晶莹的泪花,任君飞一见就怜,伸出舌头为她舔去泪花,
“你哭啦?”
“小飞,你不是任可,我们不能。。。”
“慧姐,任可知道你是爱他的,可是他没有福啊,慧姐,我一开始就说我不是任可,慧姐,你也是明明知道的,可你为什么还要亲我,慧姐,你的眼睛骗不了我,你是喜欢我的,是爱我的,我甚至敢说,你刚才的冲动,并不是你意识迷糊,相反你很清醒,你也需要,为什么不能啊?”此时的黄艳得就像一朵怒放的牡丹,箭在弦上,任君飞哪肯罢休。
“需要?”黄玉脸抽了抽,她困惑而又失望地看了看任君飞,如果说刚才是迷糊的,那么现在她清醒了,人清醒了,一切便是可控制的了,她推开任君飞坐了起来,机械地拿了自己的衣裤,
“慧姐,你到底怎么了?”任君飞一手抢过。
“小飞,你没说错,我没有把你当成你哥的替身,我是喜欢你的,但这事,我还没有准备好,等哪天,我准备好了,再给你好么?”
“慧姐,可是我。。。”要真是强上了,慧姐不一定会反抗,但任君飞不想这样做,这本来就是一件双方都很愉悦的事,干嘛要弄起两人都后悔呢,他替黄穿上了衣服,苦笑了一下,黄一看,眼睛迅速移开,“小飞,要不,我用手。。。”
“不用!不用!”黄话音未落,只听扑通一声,任君飞已跳入潭水中,扑腾了近半个小时,直到筋疲力尽方才上岸。
回来的路上,黄开着车,因为任君飞的手受伤了,刚才又在水里泡着,所以她一再叮嘱,回去一定要打针,要不然会有破伤风,任君飞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