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大能是什么人呢?他们的头?那可就麻烦了,就算是这个“络腮胡”放过了她,那个所谓的老大也不会放过他啊。看来她必须抓紧时间了,现在离晚餐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了,他们这些人肯定要在这里吃晚饭的。
“老大是谁啊?”金娟笑吟吟地问“络腮胡”。
“络腮胡”表情神秘:“不应该问的就不要问。”
金娟已经料到“络腮胡”会这样回答她,但她很不甘心。她最希望见到的人就是任君飞,难道这个老大会是任君飞吗?绝对不可能,那没有那么老。
山弟从洗手间出来,毫不避讳地系着裤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唉,等吧,老大说了,晚上有局子,吃完饭直接过来。”
金娟有点明白了,原来几个人约好晚上过来打牌,如此而已。
听说那个叫老大的人要吃完晚饭才能来,金娟的心里说不出是喜是忧。不过所谓的老大不来也好,这两个人总得吃晚饭吧,她就不信他们会守着她不吃饭。不论是到餐厅吃饭,还是在房间里吃饭,只要他们吃饭,她就有机会溜走。
“山弟,一会儿你去餐厅吃吧,吃完给我捎点回来。”“络腮胡”说。
“太不够朋友了吧。”金娟说,“把我扣在这儿不说,连饭也不管。”
“好好,管饭管饭!”“络腮胡”拦腰把金娟抱起来,“你不是要吃饭吗?我先把你喂饱了再说。”
金娟双腿在空中踢腾着:“山弟,救救我。”
“络腮胡”低头在金娟的脸上亲着,她躲避不及,只好把脸扭向一边。“络腮胡”见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了,便把她扔在床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金娟一个翻身坐起来:“你别过来,你要过来,我就撞墙!”
山弟闻言,把“络腮胡”推到一边,笑嘻嘻地招呼金娟下床。金娟爬下床就要往外走,却被山弟拦住了。
“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山弟问金娟。
“对,你到底是干什么的?你要是告诉我,你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可以考虑放了你。”“络腮胡”说。
金娟不想说,也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前年就是因为暴露了自己的身份,结果被卖到了小山村当了村妇,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屈辱了一年冰清玉洁的身子,还生下了一个儿子,前车之覆,兵车之鉴,如果她把真实身份告诉他们,唉!万一他们是利欲熏心的卷呢?她不敢想像会是什么后果。
金娟走了几步,靠在桌子上,准备先套一套他们的身份,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再决定是否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们。
“好啊,你们先告诉我,你们是干什么的?”金娟说。
“这小娘们,心眼真多。”“络腮胡”笑了,“山弟,告诉她,你是干什么的?”
“不说。”山弟晃了一下脑袋,“要说还是你说吧。”
“络腮胡”用手指划着山弟,看样子对他非常不满,却没有什么办法。
“我告诉你是干什么的,你可得给我站稳喽!”“络腮胡”双手叉腰。“老子就是人贩子,各种南来北往的盲流我都要。老子就是阎王爷,掌管着十八层地狱,凡是上辈子做过恶的,这辈子都会被我发配到阴曹地府去打工,赚钱糊口,干活赎罪。你猜我到底是干什么的?”
金娟侧耳静听着,这个人不可能是贩卖人口的,那可是重罪,他不会那么口无遮拦,破车滥揽债,他更不可能是什么阎王爷了,把人发配到阴间去打工,她难道是做死人生意的?不像,那就是挖煤的!对,挖煤的!
“你是不是开煤矿的?”金娟不动声色地问。
“噢?”两个人一起转过头来看着金娟。
“我说的对不对?”金娟一阵欣喜,如果这小子真是挖煤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