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任梅过不去,前面说过了,他并不是黄的专职司机,他在华锐上班而仅仅是因为父亲的面子,虽然敬重黄,可是见她如此欺负心爱的人,一时也恼火万分,什么也顾不得了,接过茶杯,猛地往口里一倒,“烫,等它烫死我好了!”
“邓华,你这是干什么啊!我说你们两句不行么?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总了!”
“老板,你说我一句,说一千句一万句都没有关系,可是你要说盈盈半句,我就不答应!”
“反了,反了,气死我了!”黄刚要挣扎爬起来,却感到腹中肚子一痛,继而浑身痛得颤抖,额头上黄豆般在的汗珠滚落下来,任梅一看,脸色吓得苍白,她知道黄的伤口撕开了。
“愣什么,快去叫医生!”
“哦!”邓华马上跑出去。
一会儿,医生来了,伤口不算撕开得太大,没有再度缝合的必要,给黄打了止痛针方才安定。
“你们是怎么照顾病人的啊,心情好是良好恢复的第一要素,你们不知道吗,你们怎么要刺激她,这也算是万幸的了,如果伤口再撕开半点的话,那黄总的身体又要开第二刀了。。。”医生走后,卢昭红眼睛白了白这对护理的人,怎么看怎么不像,眉来眼去的,说他们跑这儿谈情说爱还差不多。
情况有这么严重!卢昭红又是一番叮嘱之后走了,好久,邓华和任梅还坐在床边,你望着我,我看着你,身上吓得瑟瑟发抖。
“都是你!”任梅起来扯了扯黄的被单,又替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见她安静地睡着了,轻轻叹了叹,坐了下来,没想到邓华把手伸了过来,很没好气,一把打开。
“怨我,怨我什么?我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了,你说是不是针打多了,好人也打糊涂了!”邓华却把她的手抓住了,紧紧地擤在手心里,这双柔软的手,自己要在自己手心里握一辈子了。
在幽若酒吧见到任梅之前,邓华从来都不会相信人世间真有什么一见钟情的事,他认为那是一种轻浮,是不负责任,是对爱情的一种亵渎。
优越的出身,养就了邓华高贵的贵族品格,他承认自己也是外貌协会的,但是跟随黄老板走南闯北这么些年来,什么样的ěi nu他没见过,豪门贵妇,大家闺秀,酒场艳女,他都见过,可是却从来没有一个让他动过心。
然而经见了任梅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的魂儿被掳走了,他情愿让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一见钟情击得丢盔弃甲,因为任梅的美,他情愿低下高傲的头颅,因为任梅,他情愿放弃一切,哪怕是自己的信仰和尊严。邓华并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变得如此疯狂!
邓华温柔而又坚毅的目光让任梅感到阵阵温暖,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把身子慢慢偎了过来,歪着头枕在了他宽厚的肩膀上,她好希望就这样一辈子!
“邓华,我有点担心啊,如果黄总醒来,又生气了怎么办!”
“是啊,我倒是不怕她生气,只怕她又扯到了伤口,真是啊,又不知道她生的什么气,知道了我们就改,呃,服侍的人的活也真是难啊!苦了君飞哥,昨晚耐了她一个晚上!”
“呵呵,这不见得吧,我们来之前,你看到过黄总变过脸吗?春风满面和颜悦色的,那个高兴啊,我都看不出她是住院来的,还以为她是度假来了!”
“是啊,要不我们再叫他来吧!这也是为黄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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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来到市医院,任君飞的心情是好得不得了,老婆王洁妮这么理解自己的工作,贤妻啊!都说成功的男人背后必定站着一个伟大的女人,王洁妮是伟大了,那自己也不能不成功啊!
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发现昨天给卢昭红买的那辆车就停在前面,心想,这丫头,就开上啦,开车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