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李先生确定九王会成为首先打击目标我又为何不在此列”
李之耐下心来,一一针对的提出个人分析。
于他的认识里,在此之前,明王会成为这个首要人物,因为他的担职会影响到酷吏制度的开展
如今明王提前身退,酷吏制度也就顺利实行了。
四王南江王则不同,就因其长子兵部尚书李奇,在李姓军方的影响力很大,动了南江王,会给各诸藩势力一个奋起反抗的理由。
轩王本就不太参与内政事务,他的职权范围更多重在外交,以及商业规划设计。
淞王的一王身份,可是诸王之首,即使抛开了他的职权范围不谈,武则天也不可能拿排名首位的淞王下手。
建成王道理上更动不得,因为他是除了皇上之外的最高军队首领。
但实际上也正因为此,他的面临风险更大一些,一旦武氏甘冒战事之危,秘密将之拿下,就拥有先行一步掌控军权的好处,何况此人还掌控着国家钱谷的保管出纳。
只是由于李之已经说服建成王首先做出退让之举,主动将李姓军
队调离政治中心,就把潜在的危险提前化解了。
这样推断起来,两位已然被调往洛阳城的新王排除在外,自然仅剩下镇江王一人了。
因为他的年轻,与世袭来的镇江王称号,以及朝中职权的可替代性,也唯有此人在诸王中的底蕴最为薄弱。
李之建议他答应下来关于李德的安置,正是首先出于他的自身安全着想。
毫无疑问,这样做的后果,就是名声上的恶名背负,但一段时间内的委屈,与他这一脉的安全问题,是没有可比性的。
性命都没了,何谈名誉
镇江王已经完全认可了李之的分析,他不认为这样的分析有什么失当之处。
只要武氏坐上了皇位,就一定会对十王下手,而长安城内诸王里,也唯有自己最有可能首遭厄运。
南江王这时候向镇江王发话了:
“不可否认,李先生看待问题直戳核心我建议你与诸王面见商谈一次,淞王应该这两日就要回来了”
李之摇头:“不要等他返回来,建成王两日内也不定启程赶往洛阳”
余下来的话,就不需他给出指点了,众王之间打交道的时候,李之还是个孩子呢。
能坐上如今位置,又有哪一个不是心思缜密之人。
李之能做出很接近事实的分析,却不一定会有更妥帖的解决之法,有时候官场资历,远比遇事经验要全面细致得多。
因镇江王有了心事,留在这里的心思也就淡了下来。
他们二人来的目的,就是缓和一下彼此间关系,毕竟这么大的事情发生,他二人是长安城与李之有交往的重要人物里,唯一没有出现的了。
好在看上去实力恐怖的李之,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他很明显是在综合了各方面原因后,来看待两人的貌似畏缩不前。
就像南江王,心里的确已存了学习明王的身退之念,没有了争强的心思,顾虑重重也就值得理解了。
两人离开后,关铭第一时间赶过来,听闻李之的大概复述,他叹道:
“之前我也曾有类似想法,但自认绝通不过老父亲那一关,以我的小辈人身份,与二位大人也递不上话啊”
“那今晚又是如何走到一起的”李之好奇地问道。
“将琴心送回家里,返回自己家就见到在厅堂等候的他们,商量了一下,索性就赶了来”
李之哑然失笑,关鲁公、俞太尉二人应该是留在了明王府长谈,他们又不好意思找上门去,就被关铭探明了心思,干脆直接带来这里。
与关铭,李之向来是无话不谈,此时也是如此:“李德一事的确很让就往感到为难,在采文兄看来,我给出的主意有何不妥”
“我只能说是唯一之法,因此而背负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