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啼在李之耳边轻声低语:“杨先生这是遮掩了气息?啼儿怎么觉得很普通啊。”
“说不得某位大师级就隐在人丛里,不将气息遮掩可就给吓跑了。”小丫头酥绵口中气,刺激得李之有些心思悸动。
庞啼捂着嘴看似偷乐,实则在咒骂般不休:“这些大坏人,到时用哥哥的尚方剑,一个个都捅个透心凉。”
瑜然轻笑,“没想到咱们家啼儿还是个暴力狂。”
“不是的瑜然姐,因为那些人存在,啼儿感觉到咱们平静生活受到了惊扰!”
很快轮到李之他们,他首先给二人致礼,再将二位夫人一一引见,两人各有见面礼相赠,乐得庞啼嘴巴抹了蜜一般甜腻,引来众人大笑。
就在后院树下几人落座,后院临时简易棚均已拆除,一角落已在搭建二层小楼,修做日后接待之用。
众人落座也就遮掩了外间窥探,李之低声说着,“稍后我就引人前往兴庆宫旁金库,收拾出两间房,用做三叔c四叔将来藏身地,那里即使随意出入,也不会引起关注。”
清绮心领神会,“等他带人离开,我们也就能从容脱身。咱们分批走,在秦陇雅阁集合,顺便就餐后一同赶往那地。我父亲也要随后赶来,稍后他引领杨叔几人先行前往,随后我与夏婆婆等人赶到!”
杨高澹点点头,“那名尾随者就在前院密集人群里,李先生会将他引开。不着急,食过了午饭赶过去就可。”
他知道自己爷爷上午会外出一段时间,“半路上我见过封师爷了,他前往西市给明日之行采办些礼物,稍后也会赶来。”
封师爷就是封行祖父,同在临淮郡王府待了二十年,彼此间也是交情颇深。
不等他问起封行,此人却是适时出现,连连向杨高澹口诵想念之意,对于李怿自小玩伴,也是相互熟悉。
一阵寒暄后,封行看向李之,“常雨伯来了,身边带着那位常坤,几辆大车被困在东市入口处,派人来要我们前去疏通。”
李之点头示意他只管前去,待他离开后,低声向众人说起常坤来历。
杨高澹轻捻胡须,沉吟片刻,“这人倒是出现的及时,无妨,今日里你就嘱咐常雨伯暂时收容他,无论封管家或常雨伯,也不能稍露对此人的怀疑,这样才能把一出大戏演好!”
清绮提醒,“但低质草纸一事你还要嘱咐常雨伯一声,新加入者也要在反攻正式发起之际才可告知。”
杨高澹并不知此事,一旁老吴头低声讲述,他向李之竖起大指赞道:“好小子,这个计谋可是布置得巧妙,转眼就能获得十几处设备齐全厂子,还顺便狠狠威慑住一大批心有叵测之辈!”
羽灵姨呵呵媚笑,“杨先生三个月不见咱们家小侯爷,如今他足可称得上教人刮目相看,莫要再以之前小辈思路看待他。此人用计之诡异,很多时候我们五个师兄妹事后讨论,直道也摸不清小侯爷道行深浅呢!”
离其微笑应和,“近一月曾暗中谈听过,正清文绮堂在短短不到两月里,居然取得如此神奇发展,可是让老爷子险些惊掉眼珠子。而且我们探听范围多在外间民众,如今李先生大名可是如同天外来客,出现的突兀,崛起的倏然,来自各方支持力度同样缭乱得晃花双眼,几可用神奇才能解释!”
“七叔,探听过程里,有没有提到我们三人?”庞啼像是自来熟,短短时间,对于离其就仿佛已熟络到与他人等同。
离其哈哈大笑,“当然少不了!在啼儿夫人还在脸上垂遮面纱时候,就有人试图打听你底细,显然那是某大世家公子哥,只因他身边陪伴高手,察觉出啼儿夫人身上有截然不同气息。想这人来处,竟不惧怕堂堂临淮郡王府,我与四师哥就留意上了此人,可不等有所探听,你们店里就不断出现各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