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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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话里的意思很明白,原本抱着大家共同财念想兴冲冲而来,但自秦陇雅阁院子里由始,一系列陷阱、嘲讽就等待着他,人家这般近乎于歇斯底里般反应,实际上就是他们自己人逼迫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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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这一点,像是李兴一般脑袋灵泛者,就已经在疯狂转动心思了,他们并不以为自己因此丢了脸面,有那三个倒霉蛋顶在前面,任何事都可以一推了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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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兄弟诶,想你小小年纪,见识也的确较之我们这些老哥哥要多出不少!但你也要知道,我们这个被你看不起的小圈子,也是因为固有思维方式所导致,实际上他们三位玩笑成分更多些,毕竟你是后来人,我想欺生现象在哪里也都切实存在吧?好了,消消气,你之前也说得没错,自有老辈人另有稳妥解决之道,我就以个人名义,请求撤回那些人马,该教训的,我们各家也会回去后据实交代,何人该交结,也不能等同视之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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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人是另一位年近三旬大胖子,清绮郡主及时凑上前来,低声向李之介绍此人身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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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长河兄,五王二世子,小子我是久仰大名啊,可惜一直待在乡下,不曾与君谋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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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如清绮郡主,很敏锐知道应该如何给李之找个台阶下来,“长河哥哥,你在这里劝着些,正文脾气很执拗,有时候转不过弯来!那些人我去安排,走,瑜然,我们得赶紧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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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李之脸色,宓覃、莫俊二人,也赶忙俯身搀起跪在地上的两人,之前李之那种决绝阵势,着实吓坏了二位,以至于此时站起身来,还兀自立在那里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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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那位女人相的韶王府三公子刘松,犹自恶狠狠地紧盯着李之,嘴角肌肉不断抽动,显是愤怒到了极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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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却是再也不向他忘上一眼,转头吩咐庚康:“弘益兄,还要劳烦你再给另上一桌席,因此打搅了诸位哥哥们的酒兴,我在这里要好好赔罪才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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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庚康答应一声,转身去吩咐了,李之才站起身走向李兴,拱手告罪:“之前顶撞了善朝兄,是小子我的莽撞,若贤兄有时间,不妨在我那一桌稍坐,也好承我杯酒谢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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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兴呵呵乐道,“还有长河兄,也是帮你说了话的,我说兄弟你的脾气也要收一收,我们倒也无所谓,韶王府可不是好得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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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并未刻意遮掩,并不怕一旁犹如充血斗鸡模样的刘松,显然他家一王,与二王间关系也不咋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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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李之再行拱手相请,名为长河兄的李龄李长河,已是笑着走上前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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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也各自指点出一些人,交代给李之,讲是都是些自家人,不妨一起就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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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人暗自递过眼色,张翰、封阔两位马弁,赶忙强拉着刘松撤往另一屏风后,现场气氛登时松快了许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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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自诩不够资格,余下近十人也纷纷向李之抱拳致意,李之回曰稍后前往各自桌前敬酒,那些人才渐自返回自己那一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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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兄弟,我可是听说了,除了宣纸、火药之外,你还拥有一身神奇医术,更写得一手好诗。为兄有幸拜读过了,哪一篇也堪称惊世之作!怎么,今日里瑜然郡主和你一起到来,也是被你诗情风采所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