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把责任推给二位哥哥可不是兄弟我的风格!再说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见了这些人再说吧,一切有我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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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一副混不吝的轻松状,俊良、良工两位哥哥说的没错,有些人是不能轻易得罪的!”清绮郡主一旁有些着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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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依旧摇着头,“那又怎么样?他们敢和我公然撕破脸?这些人既然是奉命而来,就代表了家族意见,我与某些纨绔们结得仇不止于此,逃是逃不掉的,还不如早些面对这些人,我就不信他们敢公然抗拒祖命,违悖各自家族本来意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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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也并非无的放矢,看似某些世家纨绔们成日里一副嚣张气焰,实际上各自家族内竞争一样残酷,不管当时如何被宠溺,一旦触及家族整体利益,很简单就能被因此而打压,谁家不是数位同辈竞争状态,继承家业的凶险并不亚于战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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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越是处于各自家族核心层面,就更需要做出些事情来巩固地位,尤其是三十岁以下层面者,深知能在家族会议里挣得一个言权的重要意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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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临淮郡王,今日一大早就会赶往内政厅汇报火药一事,那可是关系到将来大唐盛世是否稳牢关键所在,能短时内提升几十倍军力之事,可是如天大要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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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当朝高官敏锐获知消情能力,怕是不到一个时辰就会暗地里传将开来,面对来自这样一位刚刚把宣纸研制出来之人,几乎一夜间又有更重大贡献做出来,各个势力及时派出年轻一辈,试图今早拉拢关系,也是再正常不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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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来自如此淡定,旁人也不好说些什么,何况犹如换了个人的他,近些日子不断展现出诡异举动,尤其是清绮郡主,在心里早有宠辱不惊心理准备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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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人已有应付对策,众人也就由着他步步进入秦陇雅阁,同样门前各处守候人等,已及时汇报给各自主子,于是在李之身影出现一霎那,已有多人围将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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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严格来讲,更多属于没有资格前往三层的普通世家子弟,不过李之丝毫没有表现出不耐神色,始终一种受宠若惊神态,但嘴里也一直他言左顾般不着边际虚迎客套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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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很快就会有人前来帮着解围,也不着急离去,楼上三层那些自持身份者,怕是比任何人更急着见他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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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久后就有几位老者前来,都是些官宦气极浓的当家模样人,三言两语就让李之从人群封堵中解脱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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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时间他也懒得与这些老人家多做机锋,始终装作以为是各家管家之类人物,略略三言两语,自顾与自己人低声说着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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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层某一房间窗帘后庚康,看到敞亮门庭、楼阶上生事况,忍不住低笑着自言自语:还是这小子狡猾沉稳,内心自我矜持力也是足够,即将与各家势年轻主子交流之人,过早提前与他们手下交流,就未免又落入下乘之嫌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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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老家伙们,未必不是那些大牌世家子刻意为之,目的无非是给李之一个下马威,此等挑衅行为不见得妄动真火,嬉笑客套里依旧能施加威慑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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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之此人再是能力非同小可,毕竟爵位品阶极低,年纪堪堪二十将到,怎么能和在长安城横走许久的资深纨绔们等价齐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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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果真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