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方为良方!”李之坦然应着。
杨高澹两手轻抚,大赞:“好一个适时用药!好一个阴阳消长!小侯爷,你不简单啊,小小年纪居然就能堪破其中机窍!若不是早年间我曾跟随在师傅身边,见识过近似此类复杂病例的诊断,断难有你这样准确的解决之法!”
“这么说我的方法可以一试?”
“讲什么一试,在我看来你的医术要高过我,理应是我征询你的意见才是!小侯爷,我不是客情,而是真心实意的念头,你对病理,至少目前对寒c湿c燥c暑c热等外邪的揣断,是真的超过了我!”
两家距离这么近,杨高澹的大名便是寻常小人也知其甚多,师承前朝御医的医术了得是时有传颂的,自家主人小小年纪,被他抬高到如此境界,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李之难得的没有心下羞愧,不管难易怎样,医术获得过程就像是自己天生专属,和摽窃古人大家的诗词完全是两种概念。
但他脸上却也刻意显露出不敢承接的窘迫神情:“杨叔可是捧杀了,小的我怎敢和您老人家相提并论!我”
杨高澹摆摆手阻住了他的谦辞客套,“这些放到以后再讲,我们家的郡主可是饥饿了,还是快些入座,也不好要这许多人久候着。”
于是李之也赶紧向刘师爷低声嘱咐几句,让着客人一一落座,清绮郡主非常自然的端坐到他身旁。
她的爵位相当于正二品的县主级别,属于公侯伯子男中的公级,远远比李之这个县子男爵高出了太多,主宴席上有她的位置再是正常不过了。
那一桌上,清绮郡主也十分贴心的把张c刘二位主管留下:“今日里仅是亲戚间的正常走动而已,您二老是李家老臣,也算是家人中的一员。此间并没有身份高低之别,我们之间就不需要过多的讲究了!”
见李之和杨高澹也均是含笑颔首应承,二老这才恭谨的陪坐下来,但也只敢半边屁股挨着椅面,姿势看上去难受得很。
只是这是他们该有的谨慎,李之也不好多做承让,那时候的等阶品级之相当严格,可不是开玩笑。
“我们家郡主给我大体讲了你的事,那首诗我也看了。不瞒你说,惊为天人的感觉是有,但仅凭一首不知来历的诗文,尚不足以满足你和她之间的事情解决!你和她一样,都是我大小看护起来的,说句不该讲的话,你们之间有何小心思我早有察觉,并不感到奇怪!”
杨高澹将这番话声音很低,也只有李之和清绮郡主能够听得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也是隐晦得很,就是高声说出去,也不见得有多少人理解。
“之前若说我心内还有顾虑那是实情,但很意外的得知你还拥有极深的医术道行,我想你二人之事已从渺茫般的毫无可能中起了极大变数,但还要看你接下来的另一番作为!说说看,你有什么生意,居然胆敢和临淮郡王府做直接交易?”
感受到清绮郡主一旁向自己投来的有些焦虑眼神,李之回以慰藉的一眼后才做出解释:“您老说,若是三日之内,我ti g一ng出远比当前最顶级的精品纸张硬黄纸,还要精致几十倍的真正宣纸,是不是有资格和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