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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国公爷说起,好像是被南疆人暗算的。”

    “可皓月为什么却听说是南齐人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大伯母可否为皓月解惑,还是皓月需要直接去问大伯父。”

    “月儿啊,这事儿是国公爷的痛处,大伯母求你了,你可千万别去问国公爷。”赵氏拿起帕子往眼睛上擦了擦,语气悲戚。

    说起这个,最难过的莫过于凌老夫人。

    “好了,此事就别再提了。”凌老夫人沉重地叹息一声,“已经走了的,就是再提又有什么用呢。”

    凌皓月扬起头,看向凌老夫人,道:“皓月只有一个父亲,死的不明不白,难道老夫人觉得皓月就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吗?杀父之仇不过戴天,难道皓月不该让害死父亲的人得到报应吗?”

    倔强的神情看得凌老夫人心头一怔,这模样像极了当年的凌远骞。

    桃花流水已杳然而去,昔人音容笑貌却长留于心间。

    “月儿,你怎么能这么和你祖母说话呢!难道你祖母就不难过么?”赵氏这是端起长辈的架子,指责凌皓月说话偏激。

    凌皓月往地上一跪,道:“方才是孙女说话语气太重,请祖母责罚。”

    认错太快,赵氏本来还想趁机再指责几句的,如今也只能咽进肚子里了。

    凌老夫人摆了摆手,道:“你起来吧,你虽然是个女儿家,但是也是骞儿的血脉,理应如此。骞儿泉下有知,也会很欣慰的。”

    凌老夫人站起身来,走下去,亲自将凌皓月扶起,拉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道:“祖母这些年冷落了你,是祖母的不是,想不到你这心里原来背负着这么重的压抑。月儿,你父亲要是还在,也是希望你能平安快乐地活着。”

    凌皓月眼眶微微有些湿润,低声说道:“祖母,父亲和母亲早早地去了,只留下皓月一个人了,这些天,皓月总是梦见父亲,父亲在梦里说……”

    凌皓月欲言又止的神情让凌老夫人心生疑惑,她究竟梦见骞儿说了什么,叫她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他说了什么?”

    凌皓月看着凌老夫人,一字一句地说:“父亲说,为我报仇!”

    语罢,凌皓月就直接痛哭出声,扑到凌老夫人怀里,哭诉道:“祖母,父亲是被人杀害的,凶手一直逍遥法外啊。父亲九泉之下也不得安宁,日日托梦给皓月,让皓月一定要找到真凶。”

    赵氏上前劝解道:“月儿啊,不过是个梦罢了。”

    “若只是个梦,父亲怎么会日日托梦给皓月,分明就是父亲怨气太重,英魂久久不散。”凌皓月立刻反驳道,“祖母,皓月此次去白云寺,就是去查看从前为父亲母亲供奉的魂牌,结果皓月看到魂牌倒了,定是父亲警示皓月真凶如今就在皓月身边。”

    托梦、魂牌、种种现象让凌老夫人心头有些打鼓。像老夫人这个岁数的人对于鬼神之说最是相信,更何况凌皓月说的活灵活现的,更是让她不得不信。

    “是谁要害我的骞儿!”凌老夫人也忍不住哀叹,“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害死骞儿的,我就算拼尽全力也要将他碎尸万段!”

    凌皓月趴在凌老夫人怀里嚎啕大哭,凌老夫人紧紧地搂着她,也是老泪纵横。

    赵氏朝凌婉柔使了一个眼色:“柔儿,快扶着你祖母和你妹妹,这要是哭坏了身子,可怎么好?”

    凌婉柔连忙上前,扶着凌老夫人的胳膊,道:“祖母,您快伤心了,大夫说您不能大喜大悲的,二妹妹,你纵然再伤心也要为祖母的身体考量啊。”

    凌皓月慢慢从凌老夫人的怀里挣脱出来,咬着嘴唇,让眼泪不再往外流,只微微啜泣,道:“祖母,是皓月的错,明知道您身体不好,还来招惹您,您快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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